在練法輪功之前,高玉慈夫妻恩愛,疼愛孩子,孝敬公婆,勤儉持家,對待街坊四鄰和和氣氣,在村里是數(shù)得著的好媳婦。而且高玉慈心靈手巧吃苦能干,干農(nóng)活做家務之余,還和鄰居們一起學會了縫蚊帳技術(shù),并且聯(lián)系上加工銷售門路,一天能縫上百十來個,按件計費有不少的收入。雖說是家里家外忙,但是日子過得有滋有味。
可自從高玉慈練法輪功以后情況就不一樣了。
1999年春節(jié)期間,鄰居們相互走動串門,就有人找到高玉慈,說現(xiàn)在地里家里又沒有什么活,練法輪功活動著又有人說說話什么的,去練練功沒什么壞處。這樣,高玉慈就抱著一種跟著大家湊熱鬧的想法,來到村里法輪功練功點開始練功。
高玉慈開始去練法輪功的時候,丈夫和公婆覺得一年到頭她也很辛苦,出去熱鬧熱鬧也算歇歇吧,沒有多阻攔。但隨著高玉慈去練功的時間一長,她整個人發(fā)生的變化讓家里人開始反對并且擔心了。她每天倒還是忙忙碌碌的,就是忙得和原來不一樣了,原來忙得是農(nóng)活是家務是孩子是掙錢,現(xiàn)在忙得是去練法輪功。每天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去練功點練功,回來很晚還得看《轉(zhuǎn)法輪》,說話也多是練法輪功如何如何。春節(jié)過后,莊稼地里農(nóng)活很多,她沒心思和丈夫去干,鄰居來商量縫蚊帳掙錢的事她也不去,什么孩子呀家務呀也不用心用意,一門心思的就是練功這一件事了。這樣過了一段時間后,高玉慈回到家明顯“三少”(飯少、話少、覺少),再到后來練功回家后,就常常一個人在那兒望著屋頂發(fā)呆,半夜的時候睡夢中時不時喊叫起來,全身哆嗦大汗淋漓,嘴里一個勁地說地球要爆炸了地球要爆炸了,把全家人嚇得圍著她不敢睡覺,尤其是兩個不滿10歲的孩子嚇得哭喊著使勁拉著媽媽。
到了7月初,高玉慈說話很明顯地前言不搭后語了。丈夫和公婆都堅決反對她再去練功,特別讓人可憐的是她的兩個孩子,只要聽見有人說法輪功,就緊緊抱著媽媽,求媽媽不再去練功了。高玉慈卻不為所動,吵吵鬧鬧地就是去。練功點的人也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上門來,并且說高玉慈現(xiàn)在這樣是練功練到了一定的“火候”,是正常現(xiàn)象是要進入意境的正常反應,得堅持繼續(xù)練,進入更高一層就沒事了。
然而這以后時間不長,高玉慈再到練功點的時候,練著練著就大哭大笑,回到家來不吃不喝。丈夫和公婆看著是又氣又急又心疼,就張羅著要送她去醫(yī)院,練功點的人竟然說“這是修煉成功了,提前開了天目,不用去醫(yī)院”,可過了沒幾天,高玉慈在不練功的時候也開始出現(xiàn)情緒失控,又哭又鬧,神智時好時壞。練功點的人害怕了,推脫說“這是她自己練功練偏了,我們找個更高明的師父來給她點撥點撥就好了”??墒?,一直沒見到有什么“更高明的師父”來,家人將其送進保定精神病醫(yī)院治療。
經(jīng)過長達半年時間的治療,高玉慈病愈出院,也停止了習練法輪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