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吳以芳,現(xiàn)年52歲,是正陽縣煙草局的退休職工,曾是正陽縣法輪功輔導(dǎo)站站長。我曾擁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丈夫工作穩(wěn)定,女兒長的非常漂亮、可愛,也非常體貼父母,一家人其樂融融??勺詮拿陨戏ㄝ喒螅业纳畎l(fā)生了改變,為了修煉,我家庭破裂、失去工作、喪失親情,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1997年,經(jīng)人介紹我接觸了法輪功,由于自己對社會上的不良現(xiàn)象不能正確對待,加上身體不好,我被《轉(zhuǎn)法輪》書中宣揚的“真、善、忍”和“做好人”等理論所吸引,特別是被書中“生病不吃藥”的說辭所打動,誤認為法輪功是塊“凈土”,認定李洪志就是來“度”我們的“師父”,發(fā)誓要一修到底。生活中我按法輪功“真、善、忍”的要求去做,丟了東西認為是欠人家的,不放在心上;營業(yè)中顧客給錢多了就退給人家;收了假錢當場撕掉,不欺騙人家;評上了文明職工不要,放下了名利。并且每天堅持抽出幾個小時的時間練功,逐漸的我感覺身體有勁了,臉色紅潤了,一身的病痛也不知不覺消失了,身體漸漸硬朗起來,為此,我們家人也十分感激李洪志及其法輪功。
在剛開始修煉的時候,我依然積極地干著自己熱愛的工作,也沒放棄對家庭的責任和對孩子生活、學習的關(guān)心??墒请S著我看了李洪志的《轉(zhuǎn)法輪》以后,我把工作之余的所有時間都用在了“學法”、練功上,對家庭不再像以前那樣負責了,對孩子也不如以前那樣關(guān)心了,法輪功成了我生活的唯一。
慢慢地,我便感覺自己已經(jīng)上了一定的“層次”,覺得自己與“常人”的社會已經(jīng)不太融合了。那時看到煙草局的同事們積極努力地工作,我便認為他們很庸俗,是“名利心太重”;看著只知道上班、看孩子、做家務(wù)的丈夫,覺得“常人”的他很可憐。因為李洪志說過,“執(zhí)著于親情,必為其所累……年歲一過,悔已晚矣”。此后,我那原本溫馨的家逐漸成了我修煉的羈絆。除了修煉,一有時間,我便和功友們交流心得體會,很少再關(guān)心家庭和孩子,終于善良的丈夫也開始接受不了我的轉(zhuǎn)變,一再央求我為了家庭和孩子不要再癡迷于法輪功了,可是“師父”說過“放棄不了親情,你就修煉不了”。于是我便堅定地告訴丈夫:我可以放棄一切就是不能放棄“法輪大法”。丈夫被我氣得住了幾次醫(yī)院,女兒的學習成績也因此一落千丈。
1999年7月22日,電視播出依法取締“法輪功”非法組織,我想不通,在家大哭,為李洪志的法輪功喊冤叫屈,始終不愿意承認法輪功是邪教的事實,依然堅持修煉“大法”,還要進京去“護法”。父親、兄弟、丈夫好言相勸,叫我面對現(xiàn)實,不要再執(zhí)迷不悟,女兒跪在我面前淚流滿面,痛苦不止,苦苦哀求:“媽媽,我還有一年就高考了,答應(yīng)我哪兒也別去好嗎?”他們一直勸到凌晨兩、三點鐘。然而我把這一切都當成“考驗”、當成“過關(guān)”。心中只有一念:“堅修大法心不動”、“修去名利情,圓滿上蒼穹”。
7月24日,為了“護法”、“圓滿”,我扔下別人夢寐以求的工作,扔下年邁的父母和正上高中女兒,組織我縣20多名法輪功練習者進京為李洪志、法輪功鳴冤叫屈。進京滋事那天,單位同事和親人到處找我,丈夫、女兒一夜未眠放聲大哭,最后我因為進京滋事被遣送回當?shù)?。父親去家里勸我,打我罵我,我都無動于衷,但說到李洪志的名字時,我哇的一聲哭了,不讓他叫“師父”的名字。
回來后,我更加熱衷于“弘法”、“講真相”,逢人便介紹法輪功,見人便叫人學法輪功。并在練功點掛上法輪功的簡介,還買來《轉(zhuǎn)法輪》和練功帶送人,大力“弘揚”法輪功,希望更多的人“得法”。到了2002年4月, 丈夫也終于忍受不了,提出了離婚,我不但沒覺得留戀,相反當時我心里想,這不正是《轉(zhuǎn)法輪》中說的要放棄情嗎?這不正是對我的考驗嗎?認為離婚了自己的功法會更上一個“層次”,為了加速修成正果,我欣然同意,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就這樣破碎了。父親遭此打擊身體多病,經(jīng)常住院,母親經(jīng)常以淚洗面,丈夫、兄弟、妹妹、女兒在人前抬不起頭。
2002年后,李洪志的所謂“經(jīng)文”都是讓“大法弟子”走出來“講真相”、“救眾生”等,好像他說的那個劫難就要來臨,我看了非常著急焦慮。緊跟著2003年5月,全國開始流行非典,我更是產(chǎn)生了恐懼心理,心里只想著趕快“救人”。到處對以前的功友說:“世界末日來了,又是‘圓滿’的大好時機,不聽‘李大師’話的人,都會形神俱滅,只有趕快站出來‘講真相’,才能躲過這次災(zāi)難,利用這次機會‘圓滿’,就能‘成仙做佛’?!边@樣,好多以前已不再練功的人又為之所動,重新開始修煉大法。我自己更是親力親為,拿出家里所有的積蓄,伙同“功友”建資料點,制作散發(fā)法輪功宣傳品和“九評”。甚至不顧生活需要照顧的父親和有病在床的母親,到處勸“三退”,叫人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把“正法”當成最“神圣”的事。
家人看到我還是執(zhí)迷不悟,就把我送到心理矯治中心進行治療,心理矯治中心的志愿者們耐心的對我進行心理輔導(dǎo),并列舉了大量法輪功違科學、危害社會的例子,另外在治療過程中我還遇到了和我一樣經(jīng)歷的人,其中不乏學習和習練法輪功多年的人。通過他們的親身經(jīng)歷,我才相信了電視上、報紙上所說的事實,明白了是自己上當了,我開始反省自己,并逐漸恢復(fù)了理智,認清了法輪功的邪教本質(zhì)。
回想過去的幸福生活,我真是懊悔不已!可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是家破人散,曾經(jīng)那幸福美滿的家再也回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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