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改蘭,今年62歲,家住河北邱縣新馬頭鎮(zhèn),我原本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但自從十多年前接觸到法輪功后,一切全都改變了。
我患有先天性心臟病,打小身體就一直不太好,經(jīng)常吃藥、打針。1997年5月份的一天,我在縣城一家藥店買藥時,遇到一群正在打坐“練功”的人,我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這時一位“練功”的老太太注意到了我,她快步走過來拉住我的手,神秘的對我說:“看你長得這么瘦弱,一看就知道身體不大好,給你個‘護身符’吧,它會保護你的?!闭f著老太太就把一張折疊的很整齊的紙塞到我的手里。出于禮貌,我說了聲“謝謝”,老太太看我沒有走的意思,接著又說:“你是個有緣人,這本書你好好看看吧?!闭f著又遞給了我一本《轉(zhuǎn)法輪》,還說只要帶著“護身符”,每天按著書中講的去“練功”,就能治百病。我聽了半信半疑,心想:反正自己也沒什么事,就跟她們一道“練功”也好。于是就加入了她們的行列,練起了法輪功。
練了一段時間后,我感覺自己的身體真的好起來了,精神也比原來好多了,于是就相信了老太太說的“練功”真的夠強身健體治百病,“護身符”真能夠“保佑”自己。于是練的更加刻苦賣力了。漸漸的,我被“師父”在《轉(zhuǎn)法輪》里描述的“天國”所迷惑,處處按“師父”說的“真、善、忍”、“修心性”、日夜苦練,以求達到“佛眼通”、“法眼通”,最終能夠取得“圓滿”而“飛升”到法輪世界。自己對世間萬物也慢慢失去了興趣,到了最后藥也不吃了,飯也不做了,家務(wù)活也懶得干了,一門心思就想著兩個字“練功”。丈夫?qū)嵲诳床幌氯チ?,就反?fù)勸說我不要再練下去了,要注意身體。我非但聽不進去,還對他的勸說和關(guān)心很是厭煩,覺得丈夫就是自己修煉道路上的“魔障”,決心離開他,于是獨自一人搬到了西屋居住。
后來發(fā)生的一件突發(fā)性事件更加使我對法輪功深信不疑了。那年的秋天,我們?nèi)胰ヌ接H,回來的路上,遇到了車禍,我正好坐在車后座,一車六人,就我一個人沒啥事,丈夫和其他的親戚都受了些輕傷,我手握“護身符”,萬般激動,心想:一定是“師父”他老人家救了自己,是“護身符”在關(guān)鍵時刻保護了自己。回來后,我索性將“師父”的畫像掛在了練功室里,還買了個香爐,早晚上香,日日叩拜,“練功”時,就在“師父”的畫像前,有時一打坐就是一整天。從此,親朋好友來往的少了,電視、報紙也懶得看了,一門心思的苦苦“修煉”,以求“圓滿”。
可漸漸的,我感到自己的身體卻越來越虛弱了,胸部有時疼痛的要命,還伴隨著陣陣的心慌。丈夫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多次催促我到醫(yī)院檢查,還給我買了很多藥。我堅決不聽他的勸告,還把藥撒了一地。我告訴丈夫,我是個“修煉”之人,是忠誠的“大法弟子”,有“師父”所賜的“護身符”的保護,是絕對不會有事的。為了防止丈夫打擾我“練功”,我干脆搬到了“練功室”單獨吃住,還在“師父”的畫像前修建了三尺多高的“練功臺”,日夜打坐,整日帶著“護身符”在“師父”畫像面前苦苦修煉。過了一段時間后,我的身體變得更加虛弱了,胸部的刺痛也越來越厲害,有時一晚上疼醒好幾次。我想這一定是“師父”他老人家對自己的最后考驗,想著他一定會幫自己“消業(yè)”的。
1999年5月份的一個深夜,我獨自一人在“練功室”里“修煉”時,心慌的實在受不了了,就坐了起來,手里握著“護身符”,在“師父”畫像面前繼續(xù)打坐?;秀敝?,我看到“師父”他老人家正從蓮花寶座中微笑著走了出來,把手伸向了我。我激動萬分,張開雙臂投向了“師父”,就聽到撲通一聲,伴隨著一陣鉆心的疼痛,我從三尺多高的“練功臺”上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我的頭部被摔破了,血流不止。我強忍著疼痛,找到了掉在地上的“護身符”,眼巴巴的看著“師父”的畫像,想從地上“飛”起來,但腿腳就是不聽使喚,幾次掙扎后,我失去了知覺。朦朧中,我聽到了丈夫的敲門聲,緊接著又聽到了救護車呼嘯而來的聲音,我想睜開眼睛,但怎么也睜不開,想說話,卻怎么也發(fā)不出聲音,我想拼命抓住“師父”,但感覺“師父”正在離自己越走越遠……
當(dāng)我醒來時,已躺在了醫(yī)院里,枕邊放著帶血的“護身符”,丈夫和女兒陪著我,我的頭打著繃帶。丈夫痛心的對我說是心肌梗塞,是常期不用藥不好好休息引起的,要是再送來晚些,會有生命危險的。我很納悶,認(rèn)為自己是虔誠的“大法弟子”,有“護身符”和“師父”“法身”的保護,怎么能得這種病呢?手里緊緊握著“護身符”的我怎么能當(dāng)著“師父”的面從“練功臺”上重重摔下來呢?“師父”他老人家怎么能眼睜睜看著我摔成這樣呢?我感到很困惑很迷茫。
后來,我的事情被反邪教志愿者聽說了,他們主動找到了我,多次耐心細(xì)致的做我的思想工作,在大量的事實面前,我徹底醒悟了,我把那帶著自己血跡的“護身符”撕的粉碎,在此我要大聲的說:“法輪功真是害人功,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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