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馬在臣,今年65歲,家住密云縣康居社區(qū)。1998年9月至2005年6月,我曾是一名虔誠的法輪功習練者,幾乎每天都要練功到深夜。
人說,當事者迷。因為對練功特別癡迷,我曾做過幾件在外人看來非?;奶频氖?,成為鄰居眼里的“神經(jīng)病”。在此,我想通過自己的親身經(jīng)歷告訴那些至今仍執(zhí)著于練法輪功的人們,我們都被法輪功綁架了思想,只有遠離它,才能找回自我。
一、叫落水者喊“法輪大法好”
2001年7月的一天傍晚,我正在家附近的白河邊遛彎,那天天氣很熱,散步的人很多。當我溜達到西大橋附近的時候,忽然人群全向河邊聚了過去,這時我聽到河里有人在喊“救命!救命!”原來一個小伙子冒險到河邊洗手,不小心滑了下去。
作為追求“真善忍”的大法弟子,我看到此景十分著急,可我又不會水,想救人怎么辦?忽然,我想到:讓他喊“法輪大法好”,“師父”聽到不就會救他了嗎?于是,我向落水者大聲地喊:“你快說‘法輪大法好’就能得救,‘法輪大法好’,快說!”
話音剛落,岸邊就有人立馬用臟字回敬了我,而且我看出好幾個人怒目圓睜,有向我動手的樣子。這時,正好有兩個當兵的路過,跳下水把那人救了上來。
趁著大家都為當兵的鼓掌之時,我識趣地溜進了附近的公園。
二、拉著“師父”回家做客
2002年,大概是初春時節(jié),我清晰地記得,大街上的玉蘭花已經(jīng)有了花骨朵。那天,我坐公交車從一個功友處回家。在我要下車的時候,忽然發(fā)現(xiàn)坐在我斜后方的一個人,長得特別像“師父”李洪志。
當時,有個非常湊巧的現(xiàn)象,從我的角度看,他的頭部正好擋住太陽光,無形中在他頭部形成一個光圈,像極了“師父”打坐時頭部發(fā)光的畫像。
我當時就震驚住了,要知道,在我們的圈子里,都以親眼看見“師父”真容為自豪。如今,“師父”就在我眼前,簡直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完全沉浸在與“師父”面對面假想中的我,做了一個非常出格的舉動。我上前,一下跪在了“師父”跟前,拉住他的手說:“師父,我可見到您老人家了?!比思耶敃r就嚇傻了,“你這是干什么呀,你認錯人了!”“您不是‘師父’李洪志嗎?您一定到我家坐坐,好好指導我。”這時,人家也納過悶來,明白我把他認成李洪志了。所以對我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和氣,毫不客氣地吼我道:“你有病吧你!”
說完,那人徑自下車了,我也趕緊追下去,拽著人家不放,嘴里不停地說:“‘師父’,‘師父’,我是您最虔誠的弟子,您一定度我一把!”
“去!去!去!一邊去,有病啊你!”那人甩開我,趕緊跑了。這時我發(fā)現(xiàn),車站的人都在對我指指點點,儼然把我當成了神經(jīng)病。
三、把無知當“法身”顯靈
2003年5月,正是“非典”鬧得兇的時候,人們大多閉門不出,生怕一不小心染上頑疾。
本來一直呆在家的我,有一天突發(fā)奇想: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我練的功是祛病健身的,而且我有“師父”的“法身”保護,我怕什么??!
想到做到,那天趁家人都上班,我也從家跑了出來,而且在外轉了兩三個小時,哪兒人多我去哪兒?;貋砗螅揖烷_始跟家人炫耀,你們看看,我有“師父”的“法身”保護,“非典”都不能把我怎樣!
家人聽了,很后怕,把我關在臥室六七天,直到確認我沒有感染“非典”才把我放了出來。我出來后,覺得自己十分了不起,功力又上了一層。
可是,等“非典”過去之后,我從新聞上才得知,密云因為防控得力,全縣都沒有一例感染病例!我的舉動簡直就是一場鬧劇。
【責任編輯:曉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