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每逢佳節(jié)倍思親。中秋了,又是一年月圓時,本該全家團圓夜,可想想已經(jīng)離家近四年、至今仍杳無音信的兒子謝洪明,我自是百感交集,苦不堪言。
我叫張光秀,女,今年64歲。家住成都市龍泉驛區(qū)洛帶鎮(zhèn),小學文化,務農(nóng)為生。
1996年,鎮(zhèn)上有人設點傳授法輪功,聽說功法玄妙,效果神奇,加入又不收錢。抱著健身治病的想法,我們一家三口都報名參加了“法輪大法”培訓班。我們老兩口都只有小學文化,什么“經(jīng)文”真的不是很明白,只是年過半百了,長年在田間勞作,落下了一些病,又舍不得花錢,一心想利用“功法”祛病強身。兒子身體倒挺好的,他從小喜歡練武,對氣功等更是癡迷。所以一家人都進入了“法輪功”習練者的行列。特別是當時年僅17歲的兒子更是練得起勁,很快達到了癡迷的狀態(tài)。小伙子有點文化,腦子好,學得快,講起“功法”頭頭是道,在我們這些老頭老太太中很快脫穎而出,后來還成為站點的負責人。
1999年7月國家取締了法輪功組織,并對法輪功進行了公開的揭批。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幫助下,一起“練功”的“功友”都紛紛擺脫了法輪功邪教。我和老伴原本就是老實本分的農(nóng)民,聽懂了道理,認清了法輪功的本質(zhì)。最主要的還是練了幾年“功”也沒什么效果,法輪功治病更是胡扯。老伴在田里摔傷了腿,還不是在鎮(zhèn)衛(wèi)生院治好的,也沒見村里誰靠練法輪功真正治好了什么病,倒是有些靠“禱告”“練功” 而耽誤了治療使病情加重的。所以我們兩口子也很快擺脫出來,過上了正常生活。
可我的兒子卻癡迷得很深已經(jīng)不能自拔了,他已不僅滿足于簡單的練功,而是要追求什么“圓滿”后“成仙成佛”,得“大自在”。因此,他把國家的法律當成耳旁風,只聽“師父”李洪志的。比如,李洪志發(fā)“經(jīng)文”號召弟子“走出去”,他就一點都不含糊地到處“講真相”、“弘法”上。特別是他在“弘法”時滔滔不絕的神態(tài),更能顯現(xiàn)出他異乎平常的一面,有一種成就感、滿足感。他說他這樣做就離“圓滿”更近了一步。從此,家里的農(nóng)活他也不干,就靠著我們二老在田間辛苦勞作。我們有時本想勸勸他,卻被什么“一人練功、全家受益”、“去執(zhí)著”弄得頭暈腦脹,尤其是我們不練“功”了,他更是覺得我們是普通人、是異類,不在一個“層次”。后來甚至不屑與我們多說什么,動不動就外出“弘法”,一走就是幾個月,常常是回來安靜幾天又四處聯(lián)系 “功友”到處活動。
兒子這樣癡迷的日子一直持續(xù)著。期間,親戚朋友、反邪教志愿者和社區(qū)沒少做他的挽救工作,可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2006年,已經(jīng)27歲的他,按說在農(nóng)村早該娶妻生子了。他的伙伴、同學一個個都成家立業(yè)了,再看看自己的家,就只有我們孤零零老兩口。我們都六十多歲的人了,多么盼望他也結婚生子,過上幸福安穩(wěn)的生活呀!
2006年12月的一天,他在外漂泊一年多后回了一趟家。這次回來后,我又反復勸,兒子表面說親口說要跟我們老倆口一起好好過日子。正當我們感到無比欣慰時,突然間他又不知了去向,只留下一封長長的信:
“……法輪大法的傳出是分兩步走的,前十年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們在證實大法和講清真相,救度被謊言朦蔽的世人,在磨難中樹立大法的威德;后十年為法正人間,大法弟子就是在法正人間洪大巨變之勢到來之前,講真相、救眾生。希望你們不要再阻撓我,護法就是我的事業(yè),為此世間俗事都可拋棄,我將終生為大法奮斗……”
看了這封信,我們老倆口再一次陷入無比痛苦中,兒啊,你不撞南墻不回頭?。?br>
如今,時間又過去快四年了,我們老倆口曾不只一次夢到與兒子重逢的情景,可狠心的孩子呀,你為何如此絕情,一點希望也不留給我們,至今任何消息也沒有??!我們都已經(jīng)老了,特別是你父親,已經(jīng)七十歲了,身體又越來越不好,需要你回來照料,你可是我們家唯一的依靠?。『⒆?,我們還能等到你回來的那一天嗎?
但愿我兒能看到這篇文章,趕緊回來吧。想想爸媽的思親之情,想想父母含辛茹苦撫養(yǎng)你的不易,趕緊從法輪功邪教的陷阱中回頭吧?。ǜ絻鹤诱掌?/p>
兒子謝洪明照片
【責任編輯: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