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肖莉,山東省日照市人,丈夫叫趙巖,是山東省日照市港務(wù)局集團(tuán)公司的一名技術(shù)工人,年收入有七、八萬元。原本,我覺得我的生活很幸福,丈夫體貼能干,兒子聰明可愛,卻不曾料到這種日子會因為丈夫修煉法輪功而一去不復(fù)返。
丈夫是1997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的,剛開始,只是有空時練練,我們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后來,慢慢的,就覺得丈夫研究“法輪大法”教義和修煉法輪功的時間越來越多,經(jīng)常早出晚歸,深夜不回家。一段時間后我才知道,原來擅長技術(shù)活的丈夫喜于鉆研,把法輪功教義研究的很到位,所以附近一帶練功者都把丈夫當(dāng)作是練功的“精進(jìn)”者,有什么問題都找丈夫去解決。
看著丈夫用在法輪功上的心思和時間越來越多,我跟兒子難免會有一些落寞,尤其是兒子,那時才二、三歲,還處在喜歡粘大人的時候,很不解為什么一直很疼愛他、時刻關(guān)注他成長的老爸怎么突然變得忙碌起來。每每夜幕降臨,兒子不停地盯著門口期盼丈夫的歸來,我的心里就會涌起莫明的傷感。我跟丈夫溝通,問他能不能不要讓“練功”占用太多的時間,能不能多關(guān)心一下我和兒子,丈夫卻總是很嚴(yán)肅的對我說他現(xiàn)在是一名“大法弟子”,不再是為情羈絆的“常人”了?!俺H司褪菫榍榛钪?。那作為一個練功人,一個超常的人,就不能用這個理來衡量了,要突破這個東西?!逼迌簩λ麃碚f已不算什么,他要盡全力幫助他的功友,更快的“上層次”。
對于丈夫的胡言亂語,我實在弄不明白,我很奇怪法輪功怎么會教這些違背人世間常理的東西呢?
我的懷疑、勸說并沒有影響丈夫執(zhí)著練功的步伐,甚至在1999年7月國家依法取締法輪功后,他仍執(zhí)迷不悟堅持修煉,對我跟兒子也更是冷淡無情了。
因為丈夫在單位里干的是技術(shù)工,精通電腦技術(shù),所以自法輪功網(wǎng)站成立后,丈夫就比原來更忙了,在功友里面的地位也越來越重要了。我們這一帶幾乎所有的練功者,只要有需要上網(wǎng)、或是打印材料什么的,都會來求助于丈夫,而丈夫也都會有求必應(yīng),傾其所有。那些年,電腦價格比較貴,根本不是平常家庭能消費起的。很多練功者特別是住在農(nóng)村、生活條件不太好的,根本沒有條件去購置電腦設(shè)備,丈夫就把自己的工資拿出來,親自為他們買電腦、打印機(jī)等設(shè)備。丈夫一年七、八萬的收入,卻填不滿法輪功的無底洞。
近十余年來,我跟兒子沒有見到丈夫的一分錢。我本身就沒有工作,也沒有什么專長,為了維持跟兒子的生計,只有靠干鐘點工來糊口。家里原來的鄰居都換了大房子,而我們到現(xiàn)在為止仍住著僅六十平米大、二十年前的老房子。到了冬天,我們連暖氣都要不起,兒子寒假里在家,都是穿著羽絨服、再裹著被子取暖。每當(dāng)我看到兒子受到的委屈,我的心里就如刀割。我不只一次的跟丈夫吵過,向他要生活費,可他根本不理會。
如果說,我跟兒子還能接受這生活的貧寒和拮據(jù),但我們接受不了丈夫這十余年來的冷漠。我跟兒子需要丈夫的愛,但他卻視我們?nèi)缈諝獍悴淮嬖?。十多年來,對我跟兒子說的話,我數(shù)都能數(shù)過來。兒子想上前湊一湊,期盼得到他的關(guān)愛,他卻動不動抬手打向兒子。更甚至有一次,是在兩年前的一個冬天,兒子剛十多歲,就因為不小心動了丈夫的法輪功電腦設(shè)備,被丈夫痛打一頓,導(dǎo)致胳膊骨折。他眼看著兒子痛苦倒地,卻一點不為之難過,反而急匆匆的去車站接?xùn)|北的一個功友。兒子骨折要住院,我為了給兒子湊醫(yī)療費到處借錢,他卻拿出大把的錢,請功友聚餐,為東北的功友聯(lián)系住處,包辦東北功友在日照所有的衣食住行。那么冷的冬天,他不管兒子骨折在冰冷的家中養(yǎng)傷,卻擔(dān)心功友冬季怕冷親自為功友買來電暖氣取暖。
丈夫?qū)ξ腋鷥鹤拥倪@種無情做法,我說也說不完。他的所作所為,我實在不能理解。我要知道,是什么讓丈夫把最親的親人視為仇人,是什么讓丈夫拋棄他作為丈夫和父親應(yīng)盡的責(zé)任,“法輪大法”你可不可以給我和兒子一個說法。
【責(zé)任編輯:雪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