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羅世芬,家住邛崍市桑園鎮(zhèn)通泉村,是一名普通的農(nóng)村婦女。我曾有一個雖然不富裕但和睦的家,但是自從丈夫練上了法輪功后,我家的生活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1998年初,丈夫不知道從哪里聽說了法輪功,回家后異常興奮,手舞足蹈地給我們講這個功特別的“神奇”,說練功可以“做好人”、“一人練功全家受益”,他練了這個功后,將來我和兒子都要有福報。我覺得鍛煉身體也不是什么壞事,也就沒有多想。
剛開始,丈夫只是跟著別人練功打坐,后來越練越起勁,不久自己買來《轉(zhuǎn)法輪》還有一大堆書。他天天都要看書、聽錄音帶,還把一張李洪志的畫像掛在床的正對面,以便一醒來就能看到“師父”。
自從丈夫癡迷練功后,家里的境況就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以前我在家里操持農(nóng)活,丈夫在城區(qū)蹬人力三輪車,每天都能有幾十塊的收入,在農(nóng)村還算過的不錯。但自從丈夫迷上法輪功后,就再對家里不管不問了,他每天一回到家,就把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練功,很少跟我和兒子說話,有時候也不去蹬三輪車,在家一練就是一天;言行也變得越來越古怪。有時愁眉苦臉,精神不振,兩眼發(fā)直,有時又手舞足蹈,就像撿到寶貝一樣。看到他這個樣子,我很是著急,非常擔心又害怕,說過他好幾次,丈夫反駁說他是修煉人,我們是常人,根本不懂“大法”的神奇。
1999年7月,政府依法取締了法輪功,聽到這個消息后,我丈夫成天嘮叨說法輪功是救人的功、好功,不可能是邪教,是政府錯了。有一次,同村的一個好友悄悄告訴我,我丈夫在街上拉三輪時勸乘客練法輪功,人家不理他,他還反復(fù)給人家說,結(jié)果人家急了罵他是神經(jīng)病,最后差點打架。我聽了后又氣又急,我跟他說,我們家雖然不富裕,但只要再熬幾年,等兒子長大獨立了,我們?nèi)兆泳秃眠^多了,我也不求啥,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和和氣氣就行了。但是丈夫根本聽不進去,還怪我妨礙他修煉。后來,丈夫干脆三輪車也不拉了,天天早出晚歸,說是出去“講真相”、“救人”,有時甚至十天半個月的不回家。
2000年過后,丈夫一心就在法輪功和他的“師父”身上,我和他鬧也鬧過、罵也罵,甚至還動過手,我對他是完全失望和灰心了。從此,整個家庭的擔子全部落在了我的身上,我除了家里的農(nóng)活外,還在外頭找了一份工,日子過的非常艱難。當時兒子還在念初中,成績本來還不錯,老師也說他有希望考個重點高中的,2000年6月,兒子初中畢業(yè)后,只有十五六歲的兒子不愿看我那么勞累養(yǎng)家就放棄學業(yè)去打工補貼家用。就這樣我和兒子一直這樣相依為命。丈夫外出弘法偶爾回個家,啥都不說,待不了兩天就又出去了。
2008年5月,我兒子拉貨進西藏,前一晚打來電話報平安時還說:“這趟拉貨很順利,再有兩天就回家了,等我回了家,把爸叫回來,我們一家好好吃個飯,再勸下他,不能再去搞法輪功的事了?!苯Y(jié)果,第二天就傳來噩耗,兒子出了車禍,當場死亡,當我得知這個消息時,猶如晴天霹靂,我一下子就癱倒在地下,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兒子才24歲啊。
在處理兒子的后事的時候,丈夫出現(xiàn)了,他看著兒子的尸體,哭著說:“一人練功全家受益”,“師父”我練功十年了,對您那么虔誠,您怎么不幫我呢,“師父”您在哪啊?我需要您的幫助啊。然后又說:“兒子,都怪爸爸啊,要是我不練法輪功,你就不會出事,你會和同齡的孩子一樣快樂的生活著……”
后來,丈夫在大家的幫助教育下,脫離了法輪功,可是我的兒子已經(jīng)走了,現(xiàn)在,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想起以往丈夫沒有練法輪功前的生活,想起懂事的兒子時,我禁不住眼淚就掉了下來,我恨死了可惡的法輪功。
羅世芬近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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