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光源,今年50歲,山東省蒙陰縣蒙陰街道辦事處南官莊村人。我兄弟姊妹4人,我是家里的長子,由于父親患風濕病病,不能干重活,家里家外都是母親一人操勞,我初中沒畢業(yè),就輟學回家,照顧兄弟姊妹,替母親分憂。
因為家里窮,加上我的性格內(nèi)向,在村里一直抬不起頭來,直到30歲那年,我才娶上媳婦。妻子盡管是一名普通的農(nóng)村婦女,但能干、賢惠,對我也知冷知熱。一年后,活潑可愛的兒子降臨人世,一家三口是其樂融融。初為人父的我也是干勁十足,隨著村里的建筑隊壘墻蓋房做大工,一年也有上萬元的收入。
也就在這個時候,即1994年的春天,我接觸上了法輪功。妻子忙于照顧孩子,開始并不反對我練功,相反覺得性格內(nèi)向的我需要交往,需要朋友。
1994年6月,我在濟南參加了李洪志的輔導班,當面傾聽了李洪志對“大法”的講授。在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學法”后,我對法輪功提倡的“真、善、忍”、“做好人”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一人練功,全家受益,修來世、得福報”等論調(diào)更合我的胃口。于是,我便一頭扎進了法輪功里,成為一名法輪功弟子。
為了能專心致志地練功,我把家里的地里的活都拋給妻子。反正無論做什么,一切都給我練功、“學法”讓步。時間久了,妻子自然就不樂意,但我忙于練功也顧不得那么多。后來我干脆就瞞著妻子在白天干活的時候,偷偷跑到“功友”家一門心思地練法輪功,氣得妻子罵我是敗家子。
為了找個地方靜下來專心練功,1997年春天,我偷偷將家里的兩萬元的存款拿出來,租了宋家莊村孫玉堂家的五間瓦房,購置了錄音機、VCD播放機、電視機、蓮花墊等設備,粉刷了法輪功標語,掛上了李洪志的全身像,進行了一番裝飾,建成了城南輔導站。至此,我就放棄了泥瓦匠的活兒,每天在小站練功輔導。尤其是對《轉法輪》一書,我一天要看兩三遍,可以說是倒背如流。
事實上,我在修煉“大法”上所做的一切努力,并沒有換來“福報”,相反,卻害得我妻離子散。
1999年7月,法輪功被國家依法取締以后,家里的兄弟姊妹把我找回來做工作,勸我不要再學法輪功了,再學就違法了,可我不但不聽,反而罵我兄弟姊妹是阻礙我“圓滿”的“魔”。妻子為了挽救我,為了挽救這個家,甚至以死相逼。我卻執(zhí)迷不悟,為了“放下名、利、情,圓滿上蒼穹”的信念,我提出了同她離婚,但妻子念及孩子、念及這個家堅決不同意。隨后,我就過著有家不回,在外“弘法”。
2003年4月的一天,離家四年之余的我,在去老家的路上張貼法輪功標語的時候,意外遇見我三弟。弟弟跪在地上抱著我的腿不讓我離開,哭訴著我離家后的災難。我兒子在10歲的時候因高燒無錢醫(yī)治已導致左耳失聰,現(xiàn)已輟學在家;年近七旬的老母親為我操心費力、擔驚受怕,心臟病突發(fā),2002年已經(jīng)去世。忍無可忍的妻子已經(jīng)到法院起訴,要么讓我放棄大法、回家專心過日子,要么離婚。我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后者,連可愛的兒子也沒要,凈身出戶。
2006年,經(jīng)過反邪教志愿者的耐心幫助,我徹底擺脫了法輪功的精神枷鎖,回到了正常的生活軌道??墒?,我原來的妻子已經(jīng)是別人的妻子了,由于長時間的不規(guī)律生活,我患上了嚴重的腎病,體力活干不了,只能靠撿破爛維持孑然一身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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