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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徒會”奪去媽媽的生命

作者:趙小燕(口述)劉穎(整理) · 2013-11-13 來源:凱風網(wǎng)

  我叫趙小燕,今年35歲,家住四川省廣元市蒼溪縣河地鄉(xiāng)金馬村。

  我的媽媽文運蘭、爸爸趙才修都是樸樸實實的農(nóng)民,他們在“大鍋飯”、“掙工分”的年代結婚。那時,爸爸在山西當兵,婚后,爸爸回到了部隊,家里的重擔全落在媽媽一個人身上。為了多掙一點工分,媽媽沒日沒夜的干活。就這樣,工分是多了,家里的生活也較以前好了,但媽媽的身體卻累垮了。從我記事開始,印象最深的就是家里一堆堆空空的“葡萄糖”、“氯化鈉”吊瓶瓶子,一摞摞裝藥的小長方盒子,還有滿屋彌漫著消毒酒精的味道。十多年過去了,媽媽的病不但沒有痊愈,反而愈發(fā)嚴重,那時我也才知道媽媽患上的是慢性腎炎。后來,爸爸轉(zhuǎn)業(yè)到我們縣農(nóng)機廠上班,家里總算有了一份固定的收入,但因為媽媽的病,每年醫(yī)藥費開支很大,再加上我還在讀書,家境可想而知了。慢慢的,媽媽想放棄治療,因為媽媽不想再拖累我們這個本不富裕的家,不想讓我因交不起書費而綴學,不想讓爸爸工作太累太辛苦。

  2000年的夏天,家里突然來了一個叫伍家新的人,是我們隔壁村里的,按輩分我應叫他表叔。開始我們都不知道他來干什么,以為只是簡單的走走親戚,后來他來得多了,我們才知道他是來我們村“傳福音”的。他拿著一本《圣經(jīng)》,挨家挨戶說自己是三贖基督傳教士,他們的“教主”能替人贖罪,還說加入這個教,“歸主求神”,不僅能消災避難,“有病痊愈,無病保平安”,而且“祈求就得著”,不需勞作就可以輕而易舉地獲得農(nóng)資、農(nóng)藥,獲得豐收,更重要的是,可以“進天國”,獲得永生。還舉了好多有病痊愈這方面的例子,他們叫“見證”。他還說,自己傳的“教”是合法的,符合國家宗教信仰自由的政策。對此,村里許多人都一笑置之。但久病纏身的媽媽聽了卻特別感興趣,她覺得不用打針不用吃藥也不用花錢,只要跪地禱告就能得平安,那多好啊。于是媽媽就按照表叔說的做了,成了一名“三贖基督”的信徒,后來,我才知道,它也叫“門徒會”。

  自從加入“門徒會”,媽媽每天吃飯前、睡覺前都要唱所謂的“基督”歌曲,唱歌前也都還要用白手帕蓋在自己的頭上禱告。

  因為放松了心情,心理上沒那么大的壓力,加上規(guī)律的生活起居,媽媽的身體漸漸有了好轉(zhuǎn),幾項指標控制得還算平穩(wěn),臉色也紅潤了,體重也增加了,久違的笑臉又回來了。雖然感覺這個教和我所了解的基督教有所不同,甚至有些怪異,但看到媽媽的變化,我和爸爸都感到很欣慰,也就沒太在意。

  隨著時間的推移,媽媽也成了一位“傳教士”,每天騎車東奔西跑,到處去傳播福音,發(fā)展更多的人信奉門徒會,而且每天煮飯前都要用稱稱一下用了幾兩米、幾兩菜并做好記錄,家里還要掛上個紅十字條幅。媽媽還特別發(fā)展我和爸爸都信奉,但我們對這個根本不感興趣,她就不止一次對我和爸爸說,“我的病你們是知道的,你們看,我從2000年到現(xiàn)在一年多了,一顆藥都沒有吃過,病全好了,你們就為了這個難道還不能信嗎?這是實實在在發(fā)生在你們身邊的”。原來,媽媽把她身體變好都歸功于練了“門徒會”。我告訴媽媽還是要相信科學,可她根本聽不進去,說得多了,媽媽就威脅說神會怪罪會報應的。

  可到了后來我越來越感覺不對勁。以前,媽媽雖然身體不好,但家里的一些簡單的農(nóng)活她還是要做,家里也收拾得井井有條,可自從練了這個“門徒會”,慢慢的,媽媽的眼里、心里就全是什么“三贖”、“傳福音”了,農(nóng)活也顧不上做了,就算在雙搶大忙時節(jié),她也不會幫一下手,只知道在家里組織附近的人禱告、寫什么見證材料。甚至,平時連飯也不給我們煮了,就更不說收拾什么家務了。而且,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媽媽以前喊的“神啊父啊”、“感謝神”,到后來只能喊“三贖啊”“感謝三贖基督”之類的。而且,媽媽此時已成為了她們所說的“分點執(zhí)事”,每一步“道理”都百分之百不折不扣的執(zhí)行。她將所謂的“道理”接回來之后,在第一時間把內(nèi)容下發(fā)到她所謂的“下一層”,由“下一層”再下發(fā),一直發(fā)到每個信徒。“道理”內(nèi)容我從來沒有看過,但只要我和爸爸回家,媽媽就要講給我們聽,什么“現(xiàn)在末世靈程已到,信神的上天堂,不信的下地獄”、“一個信神的家庭必須要全部家庭成員都得信,否則天堂地獄兩相隔”、“家里的照片、畫、有鼻子有眼的玩具、泥塑等制品全部燒掉、焚毀,家里只準懸掛十字架”等等。如果我和爸爸干涉她,她就要和我們大吵大鬧,這和以前那個溫柔賢淑的媽媽早已是判若兩人了。

  2001年11月的一天,媽媽在去傳福音的路上左腿被蛇咬傷了,可她不以為意,回到家也不告訴我和爸爸。那天媽媽一夜沒睡,跪著禱告了一夜。還是第二天,我見媽媽精神萎靡、走路有點異樣,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她腿上有兩個針眼大小、間隔不到3厘米的口子,傷口已經(jīng)有些水腫,我這才知道媽媽被蛇咬了。我急忙叫上鄰居要把她往鄉(xiāng)衛(wèi)生院送,可媽媽一聽說要到醫(yī)院,極力反抗,還執(zhí)拗地說什么“我不進醫(yī)院,我只要禱告一下就沒事了”,“我現(xiàn)在好多了,昨晚還禱告了半夜呢”,說完就把自己反鎖在房間里不出來。我連忙一邊給爸爸打電話,一邊向鄰居討來一個土方,想著先把腿敷一敷,暫時緩解一下,可任我們怎么敲門媽媽也不開。爸爸趕回家后,強行撬開了房門,并在鄰居的幫助下,強行把媽媽送到了鄉(xiāng)衛(wèi)生院。這時,媽媽已經(jīng)出現(xiàn)呼吸困難的癥狀,接近昏迷狀態(tài)。鄉(xiāng)衛(wèi)生院見病情太重,建議立即送縣人民醫(yī)院搶救。

  可一切已經(jīng)太晚了,等簡單處理后送到縣人民醫(yī)院,媽媽的心跳和呼吸已經(jīng)基本停止了。搶救半小時后,媽媽最終因為延誤了寶貴的搶救時間,不治身亡。

  媽媽帶著對“門徒會”的無限向往離開了人世,留給我們?nèi)业膮s是無盡的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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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