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靜,今年70歲,是北京市西城區(qū)某學校退休教師。曾經(jīng)因為癡迷“法輪功”,差點變成“冷血動物”,毀了和諧美滿的家庭。
1997年暑假,經(jīng)學生家長介紹,田靜開始習練 “法輪功”。最初練功的目的,只是為了祛病健身。后來隨著身體的好轉,對“法輪功”的篤信程度加深。很快,她相信自己得到了“法輪”,感覺小腹部位“法輪”不時在轉,從而相信李洪志的“法身”時時附在身上,漸漸相信了李洪志說的“你想什么我的法身都知道”,相信了李洪志是宇宙最高的“佛”,是來“度人”的,可以“度”她成仙成佛。
從此,她的一顆心全部放在“修煉”上,原先的她活潑開朗、熱情大方漸漸變得孤僻、冷漠、少言寡語,給學生上課也不像以前那樣認真負責,因此單位評高級教師也沒評上。田靜的母親患有糖尿病,練功前都是由她打胰島素,飲食起居也是她照顧。練功后,田靜認為不能再為母親打針了,因為“師父”說了,有病就要“消業(yè)”。她怕母親連累她不能“圓滿”,開始對母親不管不顧,后來母親因糖尿病加重雙目失明。
田靜跟丈夫結婚幾十年,沒練功之前,他們每天都會在一起聊天、做家務、外出散步,但練功后,她變得十分冷漠。對于丈夫的苦苦規(guī)勸,她總是橫眉冷對。田靜的言行傷透了丈夫的心,他開始抽煙酗酒,身體漸漸消瘦,對田靜也逐漸心灰意冷了。有一次,她丈夫喝醉后大哭著對她說:“求求你別再練那個功了,咱們好好過日子吧!”看到丈夫這個樣子田靜也有些心軟,然而當想到李洪志關于“放下名利情”等這些說法,想到“一人練功,全家受益”,田靜心想:我修煉好,也是為了家人好啊。于是她把心一橫,對丈夫的勸說毫不理會,仍專心于修煉。她認為自己“圓滿”上天國了,就能補償他們,所以修煉一直很精進,希望能快點上層次,早日“圓滿”。 她的母親和丈夫為她擔驚受怕,牽腸掛肚,她全然不放在心上。一個好好的家,就這樣變得冷冷清清,失去了幸福和歡笑。
2000年9月,田靜退休,離開工作三十多年的單位,她不僅沒有失落,還很高興地想終于可以有大把的時間練功了。此時,李洪志發(fā)表《嚴肅的教誨》,上面說:“得了法卻不能證實法,還配當大法弟子嗎?無論他們怎么在家里所謂的堅持學法練功,都是被魔控制著,走向邪悟。……”田靜生怕“師父”覺得她不配當“大法弟子”,開始籌劃用自己的方式“弘法”。一天夜里,她自己制作了30多條寫有“法輪大法好”的條幅,用氫氣球放出。然后她很順利地回了家,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她心里暗暗得意,認為那是師父李洪志的“法身”在保護她,所以行為更大膽起來。接著,她又制作了許多小條幅,每天夜里或者凌晨到公交車站、地鐵口等人群密集的地方懸掛,直到2001年1月27日她在積水潭河畔樹上掛小條幅時被人發(fā)現(xiàn)。當時她認為有“師父”保護,誰也“動”不了她,所以不僅不聽勸阻,反而不停大喊:“法輪大法好,師父救我!”。經(jīng)過社區(qū)干部以及家人苦口婆心地勸說,她根本聽不進任何規(guī)勸,認為這是自己的“難”,是該過的“關”,是對她的考驗,一方面又心存僥幸地覺得“師父”不會不管她。
得知田靜被依法處理后,她的母親一時承受不了打擊,病情加重昏迷入院。她的丈夫對她徹底失望,打算和她離婚,冷冷地對她說:“這就是練‘法輪功’給你的‘福報’嗎?!你連自己的媽都不要了,這就是你要的‘圓滿’嗎?!再這樣下去,你就一個人過吧!”丈夫的態(tài)度深深刺痛了田靜的心,她開始彷徨不安:練“法輪功”不是為了家庭和親人好嗎?怎么卻會是這種結果?
后來,在反邪教志愿者的關心和幫助下,幫助她照顧母親,并勸說她丈夫不要對她失去信心。在他們的悉心照料下,田靜的母親脫離了生命危險;她的丈夫也表示不會放棄她,希望她能盡快回心轉意。田靜開始反思自己的所作所為:為了練功,拋棄了家庭和親情;為了“正法”苦思冥想,煞費心機;自己做了什么,李洪志的“法身”真的知道嗎?自己被抓時大喊:師父救我!可還是被帶走。絕食抗議,肚子餓得咕咕叫,和常人沒什么兩樣。母親躺在醫(yī)院里昏迷不醒,李洪志給“安排”什么了?她又想起李洪志暗示“圓滿”的那些話:“放得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蛻去人的殼”、“生死非是說大話,能行不行見真相”……都是誘導大家往“死”里修,她感到自己正站在死亡線上,突然覺得后怕:能不能修成還是未知數(shù),先把命搭上,能不能把親人“度走”都不能確定,先把親人和家庭扔了,不是太愚昧了嗎?
通過重新找回家庭的親情,田靜明白了,是自己的貪婪才陷入了李洪志的圈套。執(zhí)著追求的“圓滿”不過是誘餌,在它的巨大誘惑下,她沉迷于其中,“修去名利情”,結果差點成了一個冷酷無情、六親不認、沒有感情的動物。 如今,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幫助下,田靜徹底擺脫了李洪志的精神控制,找回了本該屬于自己的親情和幸福,一家人其樂融融,盡享天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