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精神控制的本質
俗話說得好,人無完人,金無足赤?,F實生活中的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著這樣那樣的心理弱點和生理缺陷,精神控制實際上是邪教抓住了人的心理弱點和生理缺陷,利用人們向善的愿望,通過不斷強化人的心理弱勢,或許諾能醫(yī)治人身體的生理疾病,摧毀教徒正常的意識,使教徒在不知不覺中誤入偏執(zhí)、迷信、自大、癲狂之途,使人的精神產生極大的扭曲,完全失去自我控制的能力,并隨著控制者的心理、感情的變化而變化,對教主是言聽計從,頂禮膜拜,最終導致自我毀滅。所以,精神控制的本質就是通過控制人的心理弱點和生理缺陷來控制人的精神,使人成為教主的精神奴隸,為教主實現和滿足自己的各種欲望、達到自己的各種目的服務。
為了達到控制信徒精神的目的,邪教教主都大言不慚地自封為“神”,要求教徒對其頂禮膜拜,絕對服從。他們利用人們難以把握自我命運的自卑感、渺小感、無能感的脆弱心理,將自己吹噓成法力無邊的“上帝”、具有超能的“神”,使教徒喪失理智與自我,成為自己隨意支配的精神奴隸,成為其達到險惡目的的工具。
如美國“人民圣殿教”教主吉姆·瓊斯自稱“上帝”,是全體教徒的“父”和“主”;“大衛(wèi)教派”教主弗農·豪威爾將自己改名為“大衛(wèi)·考雷什”,聲稱自己不僅是復活的耶穌,而且地位比耶穌還高,是解放人類的象征;“上帝的兒女”教主伯格自稱是“上帝揀選的王”;“太陽圣殿教”教主儒雷稱自己是人類“新的救世主”;“奧姆真理教”教主麻原彰晃稱自己具有“空中浮游、冥想透視、精神感應、掌握預言”的超常能力,是“本世紀最大的濟眾者”,是全人類的“救世主”。
與這些邪教頭子相比,中國“法輪功”邪教頭目李洪志則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一方面,他通過篡改自己的出生日期,暗示自己“與佛祖同日誕生”,是“佛祖轉世”;另一方面,他又吹噓自己是比釋迦牟尼、孔子、老子、耶穌還要高明的“唯一的”救世主,具有“四大超能力”,可以“把整個人類超度到光明世界中”;他甚至稱自己是地球上的第一人,連他的親生父母都是他“創(chuàng)造”的,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真是到了恬不知恥的地步。
2.精神控制的目的
邪教教主為什么要對信徒實施精神控制?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滿足自己各種各樣無窮無盡的欲望。性欲、物欲、權勢欲是邪教教主神秘面紗背后的精神動力,也是其實施精神控制的最終目的。綜觀世界各國邪教組織,無不具有這樣的目的。
聚財斂錢:許多邪教教主都有著強烈的物欲。雖然各種邪教教主玩弄的騙術不盡相同,但一個重要目的就是聚財斂錢,盡可能地把信徒的錢財裝進自己的腰包里來。許多邪教要求“成員要完全奉獻,來滿足教主的旨意”,宣揚“奉獻”得越多,得到的“平安”、“恩典”就越多。
如“太陽圣殿教”從不隨便吸納信徒,只選擇一些有一定社會地位的、富有的、有教養(yǎng)的社會中上層人士。教主朱利特要求信徒定期交納一定的會費,以表達他們的忠心。有的教徒出于狂熱,甚至變賣自己所有的家產,全部交給教會。教會還通過講課、出售經書和錄像帶斂取信徒的金錢。通過各種手段,教會搜刮了大量的財物,這些財物被教主大肆侵吞,過著驕奢淫逸的生活,住著豪華的別墅,別墅里邊擺設著各種各樣的金制品。朱利特平時還經常和隨員、親信等外出旅游,費用都由他來支付。
“奧姆真理教”則把向信徒索取“布施”作為主要的斂財手段。教主麻原彰晃要信徒將財產從不動產到現金,全部“布施”給教會,而且還要寫進遺囑。如果教徒不向教會“布施”或想退教,則會遭到監(jiān)禁。另外,教會還通過舉辦學習班收取信徒的“講習費”,聽麻原彰晃說教的錄音帶,要交10萬日元。
教主還聲稱自身有“特殊基因”,他的洗澡水、頭發(fā)、胡須、吃剩的飯菜都有靈驗,“秘儀傳授給信徒,可以轉移能量”,但必須是在“有償布施”后方可獲得。喝摻有麻原彰晃洗澡水的白開水要交5萬日元,所以,他的洗澡水、頭發(fā)、胡須、吃剩的飯菜等都成為他騙取錢財的取之不盡的“資本”。他“發(fā)明”的戴在頭上的“電機修行帽”,租用要100萬日元,購買要1000萬日元。據有關資料統(tǒng)計,從“奧姆真理教”成立到覆滅的6年間,麻原共積聚了1000億日元(約11.5億美元)的資財。他不僅擁有高級轎車、私人飛機,而且還過著窮奢極欲的生活。
邪教組織“上帝之子”的斂財方式更是獨出心裁。教主貝克利用信徒的肉體作為其斂財的資本。如,他要求男女信徒采用“調情釣魚法”勾引有錢的異性游客,在為游客提供性服務后,要求客人向其“募捐”。
“法輪功”邪教頭目李洪志同樣是物欲惡性膨脹,借辦“法輪功”培訓班、販賣“法輪功”的書籍、音像制品、服裝之機來欺騙群眾,聚斂“法輪功”練習者的錢財來為自己購買豪華的住宅和高級的轎車。
騙色縱欲:絕大多數邪教首領都有強烈的色欲。如美國“大衛(wèi)教派”首領考雷什宣揚禁欲主義,要求信徒男女分居,終身獨立,而他自己卻是一個十足的淫棍,他經常以傳教為名,蹂躪婦女,為所欲為。他提出所謂“罪性耶穌”的說法,聲稱通過他本人的縱欲生活,能使他對人類的罪性明察秋毫,為滿足自己的色欲尋找借口。他還宣稱上帝已授權給他控制信徒的性生活,唯有他才有與任何女人發(fā)生性關系的權利,他是教內惟一能擁有妻室的人,而且應該有許多妻妾,于是他宣布所有教徒的婚姻無效,教徒的妻子全歸他所有,他甚至揚言要與14.4萬名童貞女結合。
日本的“奧姆真理教”經常在大學生中發(fā)展信徒,并要求信徒毫無保留地向教神奉獻性能力。同時,還招收10—15歲的少女,命名為“真理侍女”?!罢胬硎膛逼鋵嵕褪菉W姆教頭們發(fā)泄獸欲的雛妓。教主麻原彰晃及眾頭目,為了盡情享樂,還設立了裸體酒吧、脫衣舞廳、桑拿浴等等,這些場所日日夜夜燈紅酒綠,到處是眾教頭淫亂的叫聲。在侍奉教頭們的少女信徒中,若有不順從者,除了被輪奸外,更多的要遭受殘酷的性虐待。
攬權專權:絕大多數邪教首領在創(chuàng)立的初期,只是為了斂財和滿足自己強烈的色欲,但隨著勢力的擴大,對社會及政治影響力的不斷增大,其欲望惡性膨脹,也就有了強烈的權勢欲和政治野心。邪教首領都喜歡將自己扮成“救世主”,在狂熱神秘的氣氛中大搞教主崇拜,為妄圖主宰國家,乃至整個世界提供精神動力。
如日本的“奧姆真理教”被人們稱為“國中之國”,他們披著宗教的外衣,暗中從事政治活動,試圖建立政治、神權一體化的奧姆帝國,不但聲稱要統(tǒng)治日本,還要統(tǒng)治整個世界。富士山下的上九一色村就是日本的國中之國——奧姆帝國。教主麻原彰晃在教內模仿日本政府機構,建立了奧姆帝國的“政府”。他自稱是“神圣法皇”,任命了“法皇官房”長官、“法皇內廳”長官,還下設外務省、諜報省、防衛(wèi)廳、建設廳、科技廳......等等,各個部門各司其職,儼然是一個機構健全的獨立王國。
邪教組織“上帝之子”也如同一個地下王國,教會的最高領導機構為“皇室”,對外則稱“世界服務中心”。有一個由60人組成的總部機關,總部設有財政部、音樂部、無線電廣播部、計算機部、外國文學部、國際錄像部、傳教部等。教主貝克自封為“國皇”,“國皇”通過總部向分布在世界各地的“家”(該教派的基本單位)發(fā)號施令。組織內部有自己的刊物《最新好消息》,在有的國家甚至還設立了“國家服務中心”,負責該組織對這個國家的滲透活動,其勢力遍及世界90多個國家和地區(qū)。
中國“法輪功”邪教頭目李洪志利用我國宗教信仰自由政策和一些人的叛逆性格,建立了自己的地下王國,其政治野心暴露無余。他在“法輪功”內部實行專制統(tǒng)治,暗中鼓動和策劃信徒上訪滋事,圍攻中南海;他還在共產黨隊伍、國家公務員隊伍里物色一批政治“精英”充當其高參和骨干,并在外國尋找靠山,一方面為自己留后路,一方面為自己長期對抗政府創(chuàng)造條件,以達到最后稱王稱霸、推翻政府的政治目的,滿足其不可告人的權勢欲。
3.精神控制的方式
邪教教主們是如何實現其對信徒的精神控制的呢?總的來說,為了使教徒對自己絕對忠誠,邪教教主采用的做法通常有以下幾種:
鼓吹歪理邪說,對癡迷者實行精神控制:現實社會是殘酷的,不如意者十有八九。邪教教主常常以批判現實社會的姿態(tài)出現,以末世論的說教和建立一個更好的新的理想社會來贏得人們的好感和信任。
在美國,受“人民圣殿教”歪理邪說的毒害,1993年在德克薩斯州的卡爾梅山莊發(fā)生了“人民圣殿教”信徒集體自焚慘案,一位女信徒被消防人員從火海中救出后,仍掙扎著要返回被烈火吞噬的大樓內,搶救人員費了好大的勁才保住了她的性命。
在中國,李洪志大肆散布“末世論”、“宿命論”、“開天目”、“放棄對生命的執(zhí)著”、“求圓滿”、“上天國”等謬論,使許多練習者上當受騙,走火入魔。如某地“法輪功”練習者王某,練功后精神錯亂,產生幻覺,認為妻子是魔鬼,就用羊角錘把妻子活活打死。某地一姓馬的邪教成員在參加聚會時,聽邪教頭目說天下要大亂,每個人必須把自己的子女殺死,殺一個可以救活一家。他回家后,竟殘忍地用鐵錘將自己年僅3歲的女兒和1歲的兒子殺害。長期受到李洪志歪理邪說的毒害,2001年1月23日(農歷除夕),正當人們準備喜迎蛇年春節(jié)的時候,7名來自河南省開封市的“法輪功”癡迷者卻在李洪志妖言的蠱惑下,在北京天安門廣場點火自焚,其中兩人被及時發(fā)現制止,一人當場被燒死,4人嚴重燒傷,面目全非,年齡最小的劉思影才僅僅12歲。失去了正常人的理智,不顧親情,不顧家庭,不顧學業(yè),這些都是邪教組織通過歪理邪說,對人實施精神控制,害人奪命的罪惡例證。
散布彌天大謊,對信徒實施精神控制:由于科學尚未解答所有宇宙問題,也未能解決人類所有難題,邪教便乘虛而入。邪教教主通常利用人們的崇拜心理,聲稱自己得到了神的啟示,可以直接和神相通、對話,并自稱具有超凡的力量,能夠解決所有問題,足以應付各類人間悲劇、疾病、饑荒和其他天災,能夠徹底改變人的精神,使人達到絕對完美自由的境界。這樣的彌天大謊對于那些遇到困難和挫折、或身染疾病無錢醫(yī)治、或根本無法治愈的人具有極強的吸引力,因為它滿足了這一部分人的精神需求,而這一部分人因此也將“教主”視若神明。如果有人發(fā)現“神”的“理論”存在什么漏洞和缺陷,對他稍有懷疑,他就會拿起“信則靈,不信則不靈”的看家本領,指責你“心不誠”,誘你從自身去找原因,不斷地“反省”、“檢討”和“洗腦”,最后,使你死心踏地相信他的歪理邪說。這種精神控制使邪教教主的追隨者逐漸喪失人的理智,喪失人的尊嚴,喪失判斷是非的能力,喪失做人的起碼道德,最終了喪失自我,陷入一種“渴望解脫”的癡迷狀態(tài),從而導致精神迷茫,甚至精神失常、分裂,甚至徹底崩潰。許多“法輪功”練習者自殘、自殺、殺害他人、違法亂紀等行為,正是這種精神控制的結果。
借助科技手段,對信徒實施精神控制:邪教教主利用人們對科學的迷信,常常借助科技手段,表演自己超自然能力的“神奇功能”,來欺騙、蒙蔽信徒,許多人為它所迷惑,從而狂熱地崇拜教主、追隨教主,教主的神圣地位和絕對權威便由此確立。如,在我國東北某地,邪教利用“螞蟻寫字”事件欺騙群眾,說這是“神”在顯靈。其實,這只是邪教騙人所施的小小把戲。螞蟻并不會寫字,是有人故意在地上用糖水或蜂蜜寫成字,而螞蟻喜歡吃甜食,自然就聚集成字的樣子。
在我國一些地方,邪教還利用“白紙顯字”來欺騙群眾加入邪教,這也是邪教利用科學手段欺騙群眾的典型事例。其實,這里的白紙并非白紙,而是已經用姜黃(一種中藥)作了處理的“白紙”,水也并非人們通常飲用的水,而是已經加進了堿的“水”,只不過人們用肉眼直接觀察不出來。白紙顯字就是利用姜黃等物質在遇到堿水時會變紅的化學性質,用它在白紙上提前寫上需要的字或圖案。然后放到已經加了堿的水盆里,待白紙顯出字或圖案,就說是“神”顯靈,等等。如果群眾不知道這其中所包含的科學道理,自然就會被蒙騙,出于對“神”的崇拜,許多群眾加入了邪教。
威逼恐嚇,對信徒實施精神控制:邪教教主除了欺騙、鼓吹歪理邪說外,慣常使用的另一重要手段就是恐嚇。他們利用人們不能正確認識社會的脆弱心理,極力渲染現行社會的種種黑暗面,稱當今社會是“惡魔的世界”、“撒旦的社會”,“世界末日即將到來”,“地球就要爆炸”,“整個地球就像一個外表尚好但內里全都爬滿蛆蟲的爛蘋果”,讓信徒的思想整日處于極端的恐懼之中,處于敵視社會、敵視人類、敵視政府、敵視科學的絕望之中。在這種精神控制下,信徒們對社會的認識由懷疑到恐懼,由恐懼再到絕望,進而發(fā)展為敵視,最終只能亦步亦趨地跟定教主走上反人類、反社會的邪路,而不可能再有其他的選擇。有許多教徒為實現“早日解脫”,避免“末日災難”,聽從教主一切命令,去殺人、投毒、縱火、自殺,真是無惡不作。
采用嚴密的組織形式,對信徒實施精神控制:世界上許多教派都組織了共同生活的社團,少則幾十人,多則成百上千人共同生活。為了控制信徒,在組織內部都設立了嚴密的組織體系。凡參加社團的信徒,都被要求與原有家庭和親朋好友斷絕來往,加入到新的“大家庭”中來。同時,還要求信徒捐出個人財產,不能自由進出,以使他們與世隔絕。
如“奧姆真理教”要求信徒脫離家庭,完全獻身于教會,將自己的身心及全部財產交給教主。教會內每日兩餐,以素食為主,親屬間不能交往,只能過集體生活。信徒必須從事高強度的勞動,尤其是那些比較貧窮的信徒,每天工作時間長達13小時,睡眠不得超過5小時,剩下的時間便用來誦經、修行,信徒的活動受到嚴密的監(jiān)視,不能隨意離開教團。教團內既沒有電視廣播,也沒有報紙,更不許與家人通信會面,有的只是教主日復一日的說教:“世界是邪惡的”、“世界充滿了魔鬼”、“只有這里的生活才是神圣和美好的”等等。長期生活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面對連續(xù)不斷的“洗腦”,又失去了社會價值觀的參照,很容易使人喪失獨立分析思考的能力,徹底拋棄了自我,完全受制于教主,成為教主隨意擺布的精神奴隸。如果有的信徒想要退教,就會遭到恐嚇和懲罰,甚至有些人會莫名其妙地失蹤。
邪教“法輪功”頭目李洪志雖一再宣稱“你想來你就來,你想走你就走”,但只要進來被戴上這種精神枷鎖,就只有進得來而出不去了。
4.精神控制的根源
邪教是利用人的崇拜心理,借用宗教、氣功或其他名義建立的非法組織。其首要分子通過編造迷信,散布歪理邪說,蠱惑、蒙蔽他人,控制成員,危害社會。如有的邪教頭目把自己吹成“活佛”、“先知”、“第二個基督”等,能知道過去,預知現在,前瞻未來,擁有絕對的權威,無所不知,無所不能。有的邪教頭目自稱是神的“仆人”、“神的兒子”、“基督的肉體”等等,能包治百病,使死人復活。更有甚者,有的自吹是“救世主”,是來“拯救”全人類的等等,使出了渾身的招數吹噓自己,欺騙信徒,以達到控制信徒精神的目的。
邪教利用人類的非理性崇拜實施精神控制:崇拜是人類自我意識的產物,是每一個人都具有的心理因素,它體現了人類對自我和環(huán)境的理解和體驗。非理性崇拜在心理機制上,具體地表現為情感失控、情緒狂熱、缺乏正常的獨立自主精神,片面強調崇拜對象的作用并加以神化。邪教教主正是利用人的非理性崇拜心理對信徒實施精神控制的。因此,我們說邪教的盛行與作為個體的非理性崇拜有直接的關系。
選擇性解釋心理 在現實生活中,人們在處理所面臨的事情時,總是根據過去的經驗指導將來的行為,這就是選擇性解釋心理。眾所周知,事物和現象之間的關系有兩種情況:一類是必然的因果關系,一類是偶然的概率聯系。事物與現象之間的偶然聯系在社會生活中就是人們所說的巧合現象。比如有人祈雨時恰好下了場大雨。其實,這同大家都聽說過的“守株待兔”的成語一樣,是一個巧合事件,而有的人(那些具有非理性崇拜心理的人)卻不這樣認為,以為是神顯靈了,這樣就對神的真實性深信不疑。在以后的生活中,如果遇見什么天災人禍,這些人就會再去祈求他們心中的“神靈”,這是選擇性解釋心理,邪教教主很會利用人的這種心理,來欺騙信徒,以達到控制信徒精神的目的。
橫行于非洲南部的“神授教”與非洲連年的干旱有著直接的關系。由于非洲經常出現旱災,幾乎每年都有許多國家鬧饑荒,數百萬人因饑餓或營養(yǎng)不良而死去。邪教“神授教”以救世主的面目粉墨登場,為人們祈求雨水,恰巧有一次在祈求雨水時,天公作美,下起了雨,從此,人們對“神授教”深信不疑,崇拜不已,于是“神授教”的權威地位由此確立?!吧袷诮獭币惨源藶橘Y本欺騙群眾,巧設名目,大肆斂財,謀財害命。其祭祀的儀式最為恐怖和血腥,稱為“血餐”,“血餐”就是用男人的尸體和女人的血做成餅分贈給信徒。舉行儀式時,被選中為“祭品”的男女兒童,只要家人肯獻出全部財產,可免于一死。邪教為了聚斂錢財真是不擇手段,數以百計的小孩慘死于“神授教”祈雨的儀式之中。
在中國,由于一個時期以來,人們看病難,窮人看病更難。于是人們就相信“練功可以治病”這類傳聞,有些人真是“稀里糊涂入教,稀里糊涂違法被勞教”。“法輪功”頭目李洪志宣稱,只要修煉“法輪功”就不會生病,即使有病了,只要練“法輪功”,不吃藥、不打針照樣也可以治好。如果有的人恰巧練功后病情減輕了,或完全治愈了,就會對“練功可以治病”深信不疑,李洪志也會以此為例大肆吹噓;如果有的人正巧練功后死了,他可以有幾種解釋:說你修煉得不好,沒修心性;說你前世的“業(yè)力”太重,死亡是你早晚都要得到的報應;說你已經修煉得道,死亡只是你脫離俗世的一種方式,你的靈魂已經在別的空間得到了“圓滿”等。如果還有問題他解釋不出來,就要求你自己去“悟”,如果還悟不出來,只能拿“說明你心不誠或與‘法輪功’無緣”等等之類的話語來搪塞。
隨機強化心理 在現實生活中,人們對常見的現象往往熟視無睹,而對罕見現象則極為敏感、關注,關注的結果,就是給當事人和旁觀者留下極其深刻的印象,這就是隨機強化心理。強化是在行為之后出現的有利結果對當事人的心理影響。隨機性強化是強化的一種,出現的幾率很小,難于預料何時會出現,但對人的誘惑卻極大。李洪志打著“強身健體,治病長壽”的幌子,巧妙地利用人們的隨機強化心理,利用廣大群眾都能接受的“氣功”形式,先不談“法”,不談修煉,不談所謂“度”人,而是要求大家練習氣功,當一些練習者在生理和心理方面有了好轉后,強化人們認為“法輪功”有用、可以祛病強身的心理,否定信徒以前的理性思維和科學觀念,通過長時間的修煉達到自我封閉和與社會隔離的效果,從而實現對練習者的精神控制。
自我暗示心理 自我暗示是以含蓄的、間接的、不作理性論證的方式傳遞信息,使其在無對抗狀態(tài)下自然受到心理影響的一種方法。暗示對某些心理性疾病有一定安慰效果,如同燒香還愿一樣,在臨床醫(yī)學上可作為輔助治療手段?,F代科學研究表明,氣功使用自我暗示的自我身心鍛煉方法,使意識進入自我催眠,通過良性的心理調整,使體內各系統(tǒng)生理功能趨向協(xié)調,甚至使病變得以修復,從而達到防治疾病的目的。然而,大多數期望通過氣功健身治病的群眾,并不真正了解氣功可以通過調節(jié)人的心理達到強健人的身體的道理。邪教教主便利用這一點作為愚弄和迷惑廣大練功者的誘餌和手段。在對“法輪功”作為氣功所具有的調節(jié)身心作用有所感知之后,練習者對其信任的程度也隨之提高,開始下意識地以“法輪大法”的處世哲學調整自己的心態(tài)和行為,在此基礎上產生自我暗示,確信自己只要堅持學法,就可以提高層次、開天目,以致將日常生活中發(fā)生的事都歸結為練功的結果。李洪志一面號稱“法輪功”是“大道無形”,練習的人要來就來,想走就走,完全自愿;一面又強調如果練習者不夠虔誠,就得不到法輪,從而使練習者陷入欲罷不能的地步,這實際上就是利用暗示產生的自我期待的心理效應來控制信徒。
邪教利用一切社會機遇,實施精神控制:邪教無孔不入,無機不乘。在貧窮的非洲、動蕩的中東、富庶的歐洲、發(fā)達的美國、發(fā)展中的亞洲等都可以尋覓到它的魔影。
國家生存危機、戰(zhàn)爭危機時期正是邪教盛行時期:由于非理性因素大量地存在于一些國家生存危機、戰(zhàn)爭危機頻繁發(fā)生的歷史時期,邪教也與之形影相隨,大肆泛濫。在貧窮的非洲、動蕩的中東地區(qū),邪教比較橫行就是明顯的例證。如1994年盧旺達內戰(zhàn),胡圖族與圖西族展開的種族大屠殺,有數十萬人死亡,成千上萬人流離失所,而在這場大悲劇的背后,則是“神授教”和其他邪教充當著神秘的角色。安哥拉、索馬里和烏干達等地的內戰(zhàn),往往是邪教使戰(zhàn)局復雜化和血腥化。1998年初,阿爾及利亞伊斯蘭教游擊隊在西部作亂,屠殺上千人,很多人被殘忍地割喉而致死。據后來國際社會對此次事件的調查得知,這并非正派伊斯蘭教游擊隊所為,而是邪教在興風作浪。
國家社會危機、信仰危機時期就是邪教瘋狂之時:歷史的變遷,社會的轉型,總是伴隨著程度不同的信仰危機。信仰雖然是一種主觀的東西,但它是社會歷史的產物,伴隨著社會生活的變遷,人們對原有的信仰會產生不同程度的逆反心理,出現信仰危機、精神迷茫和信仰空缺,心理免疫功能因此會相對下降,當人難以平衡心態(tài)時,會到宗教或其他神秘的領域去尋求精神支撐,這時,他們極易接受各種封建迷信、歪理邪說。由于邪教成員彼此接近,聚合成群,并逐步形成共同的反社會信念,這種信念會像瘟疫一樣流傳開來,發(fā)展極其迅速,危害也極其巨大。
在原蘇聯和東歐劇變前后,蘇聯和東歐各國的邪教組織如雨后春筍般生長起來,活動十分猖獗。如,烏克蘭有一個自稱為“大白兄弟會”的斯拉夫末日教派,宣稱1993年11月14日為大審判日,號召信徒到基輔一處聚集,人人獻金贖罪,一句謊言竟賺取了大筆的金錢。在擁有大量的金錢做后盾以后,繼而資助政客,插身政治。又如,在蘇聯解體后不久,日本的“奧姆真理教”利用混亂向俄羅斯進軍。他以一名關心世界和平、推動科技發(fā)展的宗教名士角色出現在俄羅斯一些有名的地方,散布歪理邪說,吸引信徒,其勢力迅速膨脹,僅莫斯科分部的直接信徒就有3.5萬人,外圍積極分子則達5萬人之多。
在世紀之交,邪教利用我國社會正處于轉型時期存在的社會矛盾,以及因此造成的人們的懷疑心態(tài)和精神空當趁虛而入。由于在轉型時期,整個社會和人們的生活方式都發(fā)生了顯著的變化,許多人對于生活方式的更新很不適應。有的過于緊張,形成精神疾患;有的則過于空閑,形成精神空虛。于是人們就相信“練功可以調節(jié)生活節(jié)奏,打發(fā)閑暇時光,結交功友”之類傳聞,不知不覺受到了邪教的影響。同時,由于社會轉型導致人與人之間的差異越拉越大,利益結構隨之發(fā)生變化,傳統(tǒng)的公平觀受到沖擊,社會競爭壓力加劇,使人的情感趨于冷漠化,人際關系趨于功利化。這些都加劇了公眾的心理失衡,產生相對剝奪感,缺乏生存安全感,于是就出現了情感冷漠、意志轉移、信仰危機等嚴重困擾國人的社會心理問題,這都為邪教的滋生繁衍提供了一個良好的土壤,邪教當然也不會放過這一極佳的發(fā)展機會?!胺ㄝ喒Α痹谖覈漠a生以及逐步坐大就充分說明了這一點。
西方“自由”之國也是邪教泛濫之地:美國堪稱是當今世界邪教組織最多的國家。邪教就像人肌體中的一個個毒瘤,給美國社會造成了極大危害。據美國加利福尼亞州伯克利大學教授瑪格麗特·辛格在寫給白宮的一份報告中估計,美國的邪教組織多達2000到5000個,有1000萬至2000萬人不同程度地卷入了邪教活動。美國《新聞周刊》的報道也認為,在美國有700至5000個邪教組織。
美國的邪教組織盡管林林總總,五花八門,但卻有著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崇拜活著的“上帝”——即所謂的“教主”;鼓吹世界末日、人類面臨滅頂之災的邪說來蒙騙群眾,讓人們相信只有加入它的組織才能逃此劫難。人們加入邪教出于各種各樣的原因,有的是精神空虛,有的受到婚變、失戀、失去親人等打擊,而有些則是思想不穩(wěn)定的青少年。邪教正是利用這些,編造千奇百怪的“說法”,對他們進行精神毒害,并且千方百計造成信徒家庭不和并與社會孤立,以便在各方面對他們進行控制。
當然,西方國家邪教的泛濫也與西方國家普遍實行的政教分離和宗教信仰自由政策不無關系。由于西方各國政府不支持也不反對任何一個特定的宗教組織,認為宗教信仰屬于“個人的私事”,而且還特別害怕遭到來自其他反對黨關于破壞宗教信仰自由政策的指責,這給那些別有用心的邪教組織的產生和發(fā)展提供了可乘之機,各種邪教組織正是打著宗教的旗號,利用宗教的幌子作掩護而從事非法勾當的。只有當他們發(fā)展到嚴重侵犯人權、擾亂社會秩序時,政府才采取行動,加以打擊。西方各國邪教正是鉆了西方國家法律的這一空子而粉墨登場的。
邪教在西方國家難以鏟除,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在于西方國家的一些政黨、政客與一些邪教組織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邪教組織一般都擁有雄厚的財力,為了生存,便向一些政黨提供資金,幫助政黨進行競選。如美國邪教組織“人民圣殿教”教主吉姆·瓊斯,從1974年開始,就參加舊金山的政治和社會活動,在選舉中,他不僅捐款,還幫助一些政客拉選票,利用自己的口才和知名度,不僅能動員幾千名信徒集體投票,還可以沿街按門鈴,把信件塞進各家的郵箱里?!笆サ睢钡娜撕团u“圣殿”的人都堅持說,在1974年和1976年的兩次選舉中,有好幾位當地的長官是全靠“圣殿”才得以當選的,有人甚至說“圣殿”也曾支持過卡特總統(tǒng)和加利福尼亞州州長布郎等。所以,這些政黨或政客一定程度縱容和包庇邪教組織,使得邪教組織難以鏟除。
第二節(jié) 邪教實施精神控制的惡果
1.社會毒瘤 人類惡魔
當今世界,邪教已成為社會一大公害,它是社會的毒瘤,人類的惡魔。它不但本質上是反社會、反人類、反科學的,更是人類的精神鴉片,給癡迷者造成了精神和肉體上永久的傷害。從某種意義上說,它是比恐怖主義危害更大的精神恐怖主義,因為它高舉著所謂“真、善、忍”的旗幟,并把魔爪伸向了廣大文化素質和鑒別能力較低的普通民眾,其欺騙性、迷惑性更大,對人類的危害性比恐怖主義更強,在當今和平與發(fā)展的時代主題下,已成為世界的一大公害。
殘害生命,毀壞精神:一切邪教組織都是反人類的,它不但殘害人的生命,而且毀壞人的精神。邪教組織為了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無不對信徒實施精神控制。并通過精神控制,來隨意戕殺無辜的信徒,還美其名曰:“上層次”、“上天國”等等。其最終的結果,大都是釀成信徒大面積自殺或被人謀殺的人間慘劇。
美國邪教的創(chuàng)建可謂光怪陸離,信奉者被邪說所惑集體自殺、自殘的事件時有發(fā)生?!疤柺サ罱獭背绨萏枺欧睢盎鸬哪ЯΑ?,其教義明目張膽地宣稱“自殺是真正的解脫”,教主聲稱信徒只有通過火的洗禮才能穿越時空進入另一個神圣的世界——“天狼星”。在這種歪理邪說的鼓惑下,接二連三的集體自殺案件時有發(fā)生,許多信徒葬身火海,最為嚴重的一次是20世紀70年代信徒的集體自殺事件,在此次事件中共有914名信徒服毒后自焚,經檢查,其中絕大多數是為了奔向自己神圣的世界——“天狼星”而心甘情愿這么做的。
邪教組織“天堂之門”宣揚世界末日就要來臨,要求信徒變賣家產并捐獻存款,到這個組織設在山頂的大本營入伙,與“外星人”對話。1997年3月,“天堂之門”的39名信徒,服用自己親手配制的毒藥,分3批集體自殺。死者年齡最小的為20歲,最大的為72歲。
據英國消息:由于迷戀邪教女王,美國一男子自殘變成“吸血鬼”。事情是這樣的,美國一位居住在新澤西州索默塞市名叫馬修的27歲青年,通過互聯網接觸了美國一個邪教組織,并且對邪教首領——一個所謂的嗜血女子迷戀不已。為了追隨邪教女王,馬修刮掉了自己的體毛,身穿黑衣,還用女友的口紅為自己畫上血紅的眼影,把自己打扮成吸血鬼模樣。為了表達對邪教教主的忠誠,他曾一個人在電腦前割破身體,舉行“血祭”,甚至為自己取了一個吸血鬼教名“Mathau”。他拋棄了自己的女友,撇下自己的孩子,發(fā)誓效忠那位名叫阿卡莎的“女吸血鬼”,他的精神完全被邪教的首領控制著。
因受邪教的精神控制,“大衛(wèi)教派”的教徒在與警察武裝對峙51天后,有86人放火自焚于駱駝山莊的據點之中,被搶救出來的9個幸存者中,仍還有人執(zhí)迷不悟,拚命掙扎著要返回山莊的火海中受死。
同樣因受邪教的精神控制,“太陽圣殿教”(崇拜太陽)的70多名信徒,自1994年至1997年,先后在法國、瑞士、加拿大等地集體自殺。死者身體全部頭朝外,腳朝內,呈太陽狀圓形排列,并且都是經事先安排的自動引爆點火裝置引燃焚燒的。尤其令世人震驚的是,1996、1997年的幾次集體自殺事件,都是在該教教主朱利特、迪芒布羅1994年自殺之后發(fā)生的。
在中國,在世紀之交,李洪志也向“法輪功”信徒宣稱這是修成正果的最后期限,要求弟子們“走完最后的一步”,獲得“真正的圓滿”。于是一些執(zhí)迷不悟的“法輪功”信徒近乎瘋狂地滋事,完全置社會道德和法律于不顧,甚至對自身和他人的生命采取極不負責的態(tài)度。2002年4月22日,黑龍江省伊春市“法輪功”癡迷者關淑云,在李洪志“法輪功”歪理邪說的迷惑下,認為女兒身上附有妖魔,竟親手掐死了自己年僅9歲的女兒戴楠。事后,當記者采訪時,她仍執(zhí)迷不悟,毫無后悔之意地說:“你們都不理解我的苦心,我修煉了這么多年‘法輪功’,為求圓滿,我為師傅除了魔,我連女兒都舍了,我是為了拯救全世界呀!”真是到了不可救藥的地步。
據不完全統(tǒng)計,目前我國已有1600多人死于“法輪功”之害,有上千人被“法輪功”摧殘成肉體殘疾,僅北京、天津、河北、山東等省市七家醫(yī)療機構收治的因修煉“法輪功”導致精神障礙者就有100多人,這些人中自殘生命跳樓者有之、上吊者有之、剖腹者有之……不一而足。在中國政府明令依法取締“法輪功”邪教組織后,仍有極少數人執(zhí)迷不悟,甘心為“法輪功”作陪葬,表現出一種令正常人無法理解的邪惡力量。
人們都說女孩戴楠之死極其悲慘。其實,關淑云一群人的命運才更加可悲,他們的心靈完全被“法輪功”邪教的異端邪說所污染毒害,他們的精神完全被“法輪功”邪教所控制,喪失了人性還全然不知,觸犯了法律還不能清醒。她所說的拯救全世界,卻連自己親生女兒的生命都沒有拯救。她和她的同道們受了“法輪功”和師傅的蠱惑,致使如此神魂顛倒,喪失理智,以至發(fā)展到完全泯滅人性。邪教真是罪大惡極,它不僅殘害人的生命,更為嚴重的是毀壞了人的精神。
違背公德,侵犯民權:不侵害他人的利益,尊重他人,是現代文明人應具備的基本品行。而邪教教主,為了達到自己罪惡的目的,卻反其道而行之,視社會公德和人民權利于不顧。
逼良為娼是許多邪教組織的一大罪證 據香港某報報道,香港邪教組織“青龍教”以宗教作幌子操控女教友賣淫,他們采用“姑爺仔”手法,騙取無知女子的感情,再威逼利誘其賣淫,并用“種善因得功果”、“獻金越多,上天堂越快”等謬論,唆使她們出賣肉體,賺錢奉獻“教會”,供教頭揮霍。
奸淫婦女是許多邪教組織的另一大罪證 日本最大的邪教組織“奧姆真理教”奉行的教義是“修行現世人生,崇拜來世天堂”,因此 教規(guī)要求:“真理之友”(對邪教信徒的稱呼)成員必須獨身,相信性欲望是對天堂教神的竭誠奉獻;性感受則是教神和教主的超凡恩賜;性活動是對生命能量的隨意釋放——如此才能成為真正的奧姆教信徒,最終被教神引入天堂。因而,不受婚否制約的眾教頭盡情享樂,恣意淫亂。教主麻原本人不僅擁有6個老婆和6個孩子,還有許多貌美的教女侍奉,就這還難以滿足他的獸欲,他還經常奸污、調戲未成年的女信徒。
縱欲亂倫也是一些邪教組織的一大罪惡 美國邪教組織“天父的女兒”真是荒誕離奇,以淫亂來反社會。教主伯格以基督之愛的名義,“教導”信徒要無私奉獻愛,所謂愛其實就是性愛,在教內父母與子女亂倫、成人與兒童發(fā)生性行為是司空見慣的事。教主自己可以與任何一名女信徒性交,而且還與自己的小女兒、外甥女和兒媳發(fā)生性關系。他的大兒子就是不能忍受他的所作所為而自殺的,他的大女兒也是拒絕與他亂倫而離開教會的。他自稱是上帝所選的國王,又自封小女兒為“皇后”,真是無視公德,違背人倫,為國際社會所不容。
踐踏法律,擾亂秩序:邪教的存在與現代文明社會格格不如,自然成為各國政府和人們打擊和仇視的對象,為了挽救自己失敗的命運,許多邪教組織公然走上了與人類、社會和政府對抗的道路。
搞非法武裝,對抗政府 許多邪教組織不斷在社會上興風作浪,制造事端。它們無視法律,擾亂社會秩序,對宗教信仰自由政策和社會穩(wěn)定構成了嚴重威脅。邪教組織無不打著宗教、慈善和非政治組織的旗號,從事政治性的活動。如有的參與偷稅、詐騙、販毒、走私等活動,擾亂正常的經濟秩序,有的則從事暗殺、綁架等犯罪活動,擾亂社會秩序,威脅國家的公共安全。如美國“大衛(wèi)教”教主考雷什,鼓吹戰(zhàn)爭威脅,要求信徒們每日必須上軍訓課,必須學會使用武器,隨時作好戰(zhàn)斗準備,甚至訂購、自制、非法囤積武器,據公布的資料顯示,大衛(wèi)教派在莊園內儲存了價值達10萬多美元的武器和足夠幾年食用的糧食,還在莊園內修建了地下掩體,在莊園的圍墻上修建了一座守望塔,夜間有人持槍巡邏,把莊園變成了一座軍事堡壘,以對付“敵人”對他們的進攻,公然與政府進行武裝對抗。
制造世界混亂和恐慌局勢 世界各國的邪教組織無不期盼著社會混亂和恐慌局勢的來臨,好在其中混水摸魚,所以,他們極盡自己所能,制造世界混亂和恐慌局勢。如日本邪教組織“奧姆真理教”教主麻原彰晃,為了實現控制信徒、統(tǒng)治日本乃至統(tǒng)治整個世界的政治野心,建立所謂的“奧姆王國”,在國會選舉失敗之后,瘋狂地報復社會,企圖通過武力對抗政府并取而代之,他們密謀殺害政府領導人和國會議員、接連制造了震驚了全球的東京地鐵沙林毒氣事件等恐怖活動,一時間鬧得人心惶惶,嚴重違反了國家法律,擾亂了日本正常的社會秩序,同時,他還將矛頭直接指向了國外。據調查資料顯示,“奧姆真理教”原計劃在1995年11月煽動一場美國和日本之間的戰(zhàn)爭,并把參加在大阪舉行的亞太經合組織會議的美國總統(tǒng)克林頓作為襲擊目標。
破壞公共安全,威脅國家政權 中國“法輪功”頭目李洪志聲稱“不問政治”,但他卻躲在國外,一再組織、策劃癡迷者鬧事。散布歪理邪說,導致很多“法輪功”練習者的心理和精神扭曲,甘心為自己賣命,更有甚者,不惜讓癡迷者“流點血”、“走出來”、“以身護法”,制造了震驚海內外的自焚事件。李洪志在各地“講法”時,公開詆毀國家法律和政府,并組織修煉者圍攻新聞單位、黨政機關,甚至中央機關所在地中南海。據法庭后來認定的事實,僅300人以上的聚眾圍攻就達78次之多,嚴重影響了這些部門的工作秩序和社會秩序,破壞來之不易的安定團結的政治局面。同時,也被國際反華勢力利用,嚴重干擾了我國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內外環(huán)境,威脅著公共安全和國家政權,這也充分暴露了他們的狼子野心。
2.永遠走不出的悖論
邪教教主經常拋出歪理邪說,這些都是一些不言而喻的勿需論證的,也是人們無法論證的、虛無飄渺的非理性信念。而當達不到其所宣揚的效果時,又以功夫不到家來自圓其說。當用科學原理來批駁其謬誤時,又說你們是凡人,以此來堵住人們正常的思維,使其歪理邪說得以抵制理性思維。這些詭辯蒙住了信徒們的眼睛,使他們分辨不清是非黑白。其實,這些“教義”從根本上講是自相矛盾難以自圓其說的,根本經不起仔細推敲,根本經不起實踐的檢驗。
世界末日論者的預言不攻自破:世界末日論的預言源自西方宗教經典,近代則由法國醫(yī)學家、預言家諾查丹瑪斯“發(fā)揚光大”,每逢世紀轉換、千年之交尤其猖狂。據美國聯邦調查局調查資料顯示,宣揚世界末日的邪教僅在美國就有1500個之多。以世界末日論妖言惑眾,借此制造恐慌局勢,是許多邪教用以進行“精神控制”的核武器。
有關世界末日預言在過去的2000年中屢見不鮮,其說法也是五花八門、變化多端。遠的不說,在近10年中,類似的預言就很多。如,1993年,烏克蘭的“白人兄弟會”邪教組織宣告世界末日來臨。于是一些人出門觀看,結果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于是,他們再次嘗試,宣布9天后末日來臨。但歷史前進發(fā)展的腳步并沒有依他們的意志為轉移,世界末日到現在還沒有來臨。
1997年,美國“天堂之門”教派宣稱,哈雷彗星于3月份到來是世界即將終結的信號。
1999年7月份,就是16世紀法國預言家諾查丹瑪斯預言的世界末日,他當時預言:“恐怖之王”將“在1999年第7個月”從天而降。
1999年8月11日,法國預言家拉巴內宣稱,那次日全食到來時,俄羅斯的“和平”號軌道空間站將在巴黎墜毀,從而造成災難性后果。
1999年9月11日,美國洛杉磯非常有影響的猶太教拉比伯格相信,在這一天,一個巨大的火球將擊中地球,地球因此而將毀滅。
也有人暗示:2000年5月5日,將是6000年來第一次——水星、金星、火星、木星、土星與地球排成一行的時刻,這意味著億萬噸的冰水從南極溢出,造成世界性的災難。其實,據專家介紹,這種現象只是一種罕見的天文奇觀,并不是世界末日的征兆?!?
事實勝于雄辯,謠言畢竟是謠言,經不起實踐的檢驗,在活生生的事實面前,世界末日論者的預言不攻自破。
打著科學的旗號反科學:如邪教所說的正負宇宙,聽起來好像是科學的術語,不過是借用了物理學的正負物質說。然而,負物質也是物質,而所謂由亡靈組成的負宇宙卻是個純粹的臆造。他們說的可以用某種儀器把人們以前活動的信息重新顯現出來,不過是借用現代科學術語的招魂術。他們宣稱,可以用現代的照相技術拍出神靈的照片,或者拍出從人體釋放的所謂光明體或某種意識體的存在,宣稱可以用電腦來預測人的前途和命運,都是利用現代科技手段為歷史沉渣張目的典型事例。
眼見為實并非實踐:邪教教頭經常玩弄一些小小的伎倆,利用人們的錯覺、幻覺來欺騙信徒,并稱“眼見為實”, 眼見就是經“實踐”檢驗過的真理,將“眼見為實”與實踐劃等號,這實際上是盜用了實踐標準。其實眼見并不一定為“實”,人類的眼睛有著很大的局限性,只能認識事物的表面現象,并不能認識事物的全部和本質,必須借助科學的儀器,經過多次科學的實驗,人才有可能認識事物的本質。這一系列過程才稱得上是實踐,這種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惟一標準。
科學的權威性還在于其普遍性,能經得起檢驗,在同樣條件下,用同樣方法,能得到相同的結果。而科學騙子往往用非科學的手法,利用現場觀察者對科學的無知,運用魔術加騙術,以達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如某些“大師”表演的“水變油”,卻拒絕嚴格的科學實驗,拒絕實踐的檢驗。他們玩弄的只是障眼法的表演,根本不是科學實驗,與實踐毫不相干,是經不起科學實驗檢驗的。
“真、善、忍”實則“假、惡、慫”:如,李洪志告訴“法輪功”練功者要做到“真、善、忍”,可他卻沒有做到。他用榨取的錢財,在國外購置洋房,購買高檔轎車,在國外還有巨額存款;為了把自己說成釋迦牟尼轉世,他篡改自己的生日。據長春市公安局綠園分局綠園派出所證明:1994年9月24日,李洪志將出生年月日由1952年7月7日變更為1951年5月13日,并重新辦理了身份證。他為什么要這樣做呢?自然有他的險惡用心。相傳佛祖釋迦牟尼的生日是中國農歷的四月初八,而1951年5月13日恰好是農歷四月初八,其目的是為稱自己是“釋迦牟尼轉世”提供素材;他聲稱只要練功,就可以祛病強體,信徒生病,不讓信徒吃藥打針,可是他卻常去醫(yī)院查體看病,還做了闌尾切割手術。他口口聲聲說讓人們行善、忍耐,而他卻精心策劃圍攻中南海、北京電視臺。非法集聚中南海事件出現后,李洪志企圖逃脫罪責,對媒體說他不知道這件事,并稱他當時是在去澳洲的路上,其實這一切都是他在幕后操縱指揮的結果。李洪志還說“法輪功”沒有組織,大道無形,可是卻在北京設有研究會,全國各地設有總站、分站、學法點、練功點。他讓信徒們放下“名利情”,可是他把全家卻帶到了美國,過著奢侈舒適的生活。真是心口不一,說一套卻做一套。
“圓滿”實則害命:如李洪志宣揚“上層次”、“圓滿”、“上天國”等實際上就是無辜戕害信徒的性命,其實就是用他那一套邪惡的理論欺騙練習者、愚弄練習者,用癡迷者的性命為他的險惡圖謀服務。在李洪志的妖言蠱惑下, 許多“法輪功”練習者走向了“圓滿”,或誘導唆使其他“法輪功”癡迷者自殺。
如,中央音樂學院學生陳果,聽信了李洪志宣揚的“上層次”、“圓滿”、“上天國”等歪理邪說,認為“我的生命是‘大法’開創(chuàng)的”,自焚就是走向“圓滿”,于是,為求“圓滿”,她生命的幸福列車,便在2001年除夕那一天被“法輪功”所毀滅。現在她很后悔,但為時已晚。
為求“圓滿”,2002年12月,河北唐山30多名“法輪功”成員集體自殺,幸被發(fā)現而予以及時制止。廣東茂名12名“法輪功”癡迷者從四層樓上集體跳下,造成一人死亡,二人重傷。
河北承德市桃李街“法輪功”癡迷者李亭(不滿18歲),看了《轉法輪》一書,越看越覺得自己是“佛”,父母親是“魔”。1999年3月20日凌晨2時,他手持一尺多長的尖刀,在家中竟然殘忍地殺害了含辛茹苦生他養(yǎng)他的父母。
江蘇吳江市“法輪功”癡迷者吳德橋,練“功”練得走火入魔。1998年2月26日晚,他在家發(fā)“功”時,感覺自己已經成佛。他的妻子勸他別練,他不僅不聽,反而說女人在身邊會影響自己成佛,于是跑到廚房拿起菜刀,連砍數刀,殺死了善良的妻子。
四川邛崍市“法輪功”癡迷者湯志華,聽信了李洪志世界末日即將來臨的鬼話,對生活徹底失去了信心,于1999年8月11日凌晨3點多鐘,用菜刀割下了自己兩歲多兒子的生殖器,然后又自殘。孩子的哭聲驚動了四鄰。經搶救,湯志華父子的性命雖然保住了,但已嚴重致殘,孩子一生的幸福毀于一旦。這樣的事例真是不勝枚舉。
世界哪里有什么“圓滿”?哪里有什么“天國”?“圓滿”就是毀滅自己的生活和家庭,“圓滿”就是要殘害癡迷者的性命,“上天國”就是斷送自己寶貴的生命。
“救世主”實則恐怖惡魔:邪教教主都有著共同的特點,就是不擇手段地斂財,長期蹂躪婦女。如,“人民圣殿教”,當發(fā)生信徒集體自殺的當日,傳有第二代教主,又傳有其他地方的叛教者逃跑,不久即發(fā)生驚人恐怖事件,叛逃者米爾夫婦和10歲多的女兒在家中被殺害,兇殺留下字條,指出叛教的下場就是“血”,還揚言要殺害若干政界要員;又如,十惡不赦的“奧姆真理教”,當有了滾滾而來的錢財,擁有了眾多的追隨者,甚至有了自己的武裝之后,便夢想篡奪國家政權,當陰謀不能得逞之時,便制造了震驚世界的東京地鐵毒氣事件。據統(tǒng)計,在這次事件中,共有5列火車和16個車站的乘客受到傷害,其中有12人中毒過重而死亡,5000多人出現中毒癥狀;再如,用鮮血鋪就“天堂之路”的“大衛(wèi)教派”,為了迎接世界末日的到來,建立了所謂的“天國”,其教主考雷什非法囤積軍火,并揚言有朝一日將采取比1992年4月洛杉磯黑人騷亂事件更為恐怖的暴力手段。1993年春天,在與軍警對峙51天后集體自焚,此次事件就是其恐怖行經的大暴露。
據不完全統(tǒng)計,世界上現有邪教組織數以萬計,被各種邪教迷惑者可能已超過1億多人,他們或斂財縱欲,或殺人投毒放火,或害國害人害己。一句話,邪教對社會的傷害和威脅,與國際恐怖組織和鴉片同樣可怕可惡,“救世主”實則是恐怖惡魔。
其實,邪教的騙術并不高明,稍有一點科學精神的人,只要多問幾個為什么,就能很容易識破。請問:邪教教主,你既然是神,不是凡人,為何又要過凡人的生活呢?你既然是無所不能的“神”,為什么要斂取塵世的錢財,為何還會有生老病死呢?你既然說有什么“天堂”、“天國”,你為什么不去“圓滿”、不去“升天”,而鼓動信徒們去“圓滿”、去“升天”呢?等等,這不是自欺欺人,自相矛盾嗎?
3.邪教不除 國無寧日
從世界各國邪教組織制造的癡迷者自殺斷命、毀滅家庭、殺害無辜到嚴重擾亂社會秩序的案件中,人們越來越清楚地看到了邪教的巨大危害性。事實勝于雄辯,邪教帶給人們的不是幸福,不是圓滿,不是上“天國”,而是一個個令人發(fā)指的罪孽、一起起觸目驚心的慘劇。從日本邪教組織“奧姆真理教”企圖殺害國會議員,謀殺美國總統(tǒng)克林頓,到制造震驚世界的“沙林毒氣事件”,從美國“人民圣殿教”914名教徒在圭亞那熱帶叢林中集體自焚,到“太陽圣殿教”的70多名信徒,自1994年至1997年,先后在法國、瑞士、加拿大等地集體自殺,從中國“法輪功”組織圍攻中南海,到“法輪功”癡迷者在天安門廣場集體自焚,這一系列事件都充分說明,邪教嚴重地殘害人的生命,毀壞人的精神;違背社會公德,踐踏國家法律;擾亂社會秩序,破壞社會穩(wěn)定。邪教禍國殃民,真可謂“邪教不除,國無寧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