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膜拜現(xiàn)象:國際透視與解析

2009-03-09 來源:凱風網

  解說:人民圣殿教、大衛(wèi)教、奧姆真理教等破壞性膜拜團體,曾令全球談虎色變,來自海內外學者與宗教界人士,中國社會科學院,世界宗教研究所所長卓新平、中國社會科學院,法學研究所屈學武、中國社科院世界宗教研究所研究員習五一、上海社會科學院宗教研究所研究員羅偉虹,河北柏林禪寺方丈明海法師、英國倫敦經濟學院社會學習教授愛琳·巴克、日本北海道大學教授櫻井義秀,作客聽風錄,深度剖析,破壞性特征的膜拜團體與應對措施。

 

  上部


  邱震海:歡迎收看《震海聽風錄》,宗教是人的一種正常、健康的精神需求,然而,人的精神需求如果進入某種人的神秘體驗的境界,或者說帶有某種教主個人崇拜的特征,人們就應該適當?shù)闹斏?,甚至是警惕了,不久前,在深圳有一個關于這方面的國際學術研討會,我們一起來看一下。

  膜拜現(xiàn)象:國際透視與解析

  解說:2007年12月6日至8日,由中國社會科學院,世界宗教研究所主辦的,膜拜團體國際學術研討會,在深圳舉行,參加會議的有來自英國、日本、韓國、印度、烏克蘭、中國大陸、香港和臺灣的學者,以及宗教界人士數(shù)十人,會議對各國膜拜團體產生的背景、活動方式,尤其對一些破壞性特征的膜拜團體情況,進行交流和學術研討,膜拜和膜拜團體現(xiàn)象古今皆有。

  也有學者認為,識別膜拜團體,一般可以通過三個要素,一是膜拜團體的創(chuàng)始人,往往集教權于一身,自稱擁有特殊使命和擁有特殊知識,令信徒崇拜自己;

  二是在膜拜團體中,教主一人在上,信徒民眾在下,教主擁有最高權力;

  三是膜拜團體往往是巧妙的勸誘方式,對信徒實施精神操控和洗腦,要求信徒把自己的時間、金錢、體力等都奉獻給團體所標榜的目標。

  在各國的膜拜團體中,又發(fā)展出一些具有破壞性特征的團體,其行為對社會和公眾構成傷害,由此成為法律治理和打擊的對象。

  邱震海:好,那么利用在深圳舉行的這場國際研討會的機會呢,我們在現(xiàn)場也和一些專家,和宗教界人士有了一場討論,我們一起來看一下。

  坐在我右邊的是卓新平先生,中國社會科學院,世界宗教研究所的所長,卓先生1981年畢業(yè)于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生,83年到87年在慕尼黑大學哲學系留學,獲得德國的博士學位,回來之后,除了擔任宗教研究所的所長,博士生導師之外,同時還是德國宗教史協(xié)會的終身會員。

  坐在我左邊的是習五一教授,1981年畢業(yè)于北師大歷史系,1991年到92年,在日本受外務省邀請,擔任訪問學者,還擔任日本岡山大學文學部的客座研究員,這次提交的論文是,《解析膜拜團體,一種跨文化的研究視角》。

  在習教授旁邊的是羅偉虹教授,上海社會科學院,宗教研究所的研究員,您這次提交的論文是《膜拜團體的社會張力,分析美國不同類型,膜拜團體的社會張力,以及社會在防止膜拜團體惡變方面所做的思考與努力》。

  明海法師,河北柏林禪寺主持,91年畢業(yè)于北大哲學系,1989年開始留心佛學,92年披剃出家,明海法師有一句名言,"對傳統(tǒng)宗教而言,相當一部分膜拜團體,就像假冒偽劣商品"。

  明海法師:破壞性膜拜團體。

  邱震海:對,相當一部分破壞性膜拜團體。好,那么,所有的這些嘉賓們的核心觀點,我們知道之后,下面我們就來進入我們的正題,到底什么是膜拜團體?首先我先請教卓教授,到底什么是膜拜?什么是膜拜團體?什么是破壞性的膜拜團體?

  卓新平:膜拜團體這個詞呢,是從西文中Cult翻譯成中文的一種表示,它是呢,說明一種以神秘、崇拜,或膜拜,通過凝驗,也就是精神交感的方式來追求實現(xiàn),現(xiàn)實需要和具體效益的這種非主流化社會邊緣團體。

  所以呢,它其中至少有三個層次的表述,一個呢,它有神秘膜拜的現(xiàn)象;

  第二個呢,它是要追求一種現(xiàn)實的具體的效益;

  第三個呢,它是一種非主流化的邊緣性的團體,所以叫做膜拜團體。

  邱震海:好,習教授,我們知道這個膜拜團體,它有許許多多的特征,剛才卓教授已經說了。那么,現(xiàn)在我們大家都很關心,有相當一部分的膜拜團體,具有破壞性的特征,到底什么是破壞性的特征?如何界定破壞性特征?

  習五一:膜拜性團體它往往規(guī)模比較小,制度化的程度比較低,它通常是由一個教主來領導,就是他很有魅力,很有魔力的一個教主來領導,他強調個人的神秘體驗,他們的宗教活動方式,往往采取封閉,或者是半封閉的秘密活動方式。

  那么,這就隱含著一些不確定的因素,其中,只有極少數(shù)的膜拜團體,他們進一步走向極端,會成為破壞性的膜拜團體。

  邱震海:你剛才說到秘密這個詞,我們想到我們中國以前也有很多的秘密社會,那么這個問題,等到我們一會兒,留下來一會兒再討論。

  羅教授,您這次提交的這個論文是說《膜拜團體,以及它的社會張力》,膜拜團體,剛才這個習教授說了,膜拜團體會對社會形成某種破壞性的特征,那么膜拜團體跟社會之間,到底呈現(xiàn)一種什么樣的關系?它的張力到底體現(xiàn)在什么地方?

  羅偉虹:首先你說他這個教主,就是教主的產生,他不是在常規(guī)的狀態(tài)下產生的,他是一個自發(fā)的,是自封的,這么樣一個人物,自稱有神靈的,有得到上帝旨意的,那么這樣一個人物出現(xiàn),在社會上肯定會引起很大的爭議,傳統(tǒng)宗教的,就可能非常反感這樣的提法,但社會上對這個人是否有凝驗,那么信徒跟社會之間,都會有很大的爭議,另外呢,有一些膜拜團體,它刻意違背傳統(tǒng),傳統(tǒng)文化,包括違反社會的倫理道德,有一些斂財?shù)膯栴}啊,性紊亂的問題啊,或者那個限制信徒人生自由的問題啊,這社會就會對這個人提出批評。

  邱震海:明海法師,當你稱這個膜拜團體,或者一部分破壞膜拜團體是"假冒偽劣"商品的時候,你認為這是作為一個傳統(tǒng)宗教的偏見?還是作為學者,你有你的核心觀點?

  明海法師:我這個說法呢,就是利用了現(xiàn)代有一些宗教社會學者,他們提出一個宗教市場論,用他們這樣一個理論的角度,這樣一個描述,這個描述呢,我是希望能夠引起社會大眾對于現(xiàn)在,在我們宗教信仰自由,傳播很方便,同時呢,這個膜拜現(xiàn)象好像也在世界范圍內,也很多,在這種情況下,那么公眾應該在這個方面呢,有一種鑒別,有一種鑒別的能力。

  從佛教來說呢,現(xiàn)在學者們所說的膜拜團體,并不陌生,在釋迦牟尼佛時代,佛教講了,在印度,除佛教以外,還有九十六種佛教稱為叫外道,這個外道沒有貶義的意思,就是佛教以外的其他的道門,他們所關注的問題,接近于宗教,或者就是一些屬于中級層面的,信仰層面的,這個神秘體驗層面的一些問題。

  破壞性膜拜團體呢,從佛教的本位來看呢,大概可以從三個方面來區(qū)分它:

  一個是關于宇宙人生最根本的見解,哲學見地,這個是佛教很重視的;

  另外就是它所主張的這種倫理道德;

  第三個呢,可能是從宗教的角度,所特有的,就是它的神秘體驗,是否是正統(tǒng)的,是不是在路子上的。

  邱震海:剛才聽了各位的解釋之后,我們大概可以總結出兩種膜拜性團體,一種是有破壞性特征的,一種是也許暫時沒有破壞性特征的,我想也許對我們的觀眾朋友來說,最感興趣的一點,還是為什么會有這么多人去參加膜拜團體,不管它是否具有破壞性的特征,在這方面,各位的意見怎么樣?卓教授?

  卓新平:這個應該說,雖然歷史上有各種各樣的膜拜團體存在,但我們今天討論的這個問題呢,應該說主要是在二十世紀下半葉,就是第二次大戰(zhàn)結束以后,人類社會開始走向這種全球化的發(fā)展,在這個過程中出現(xiàn)社會轉型,信仰多元善變的現(xiàn)象,那么膜拜團體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出現(xiàn)的。

  那么,它實際上呢,它是對這種傳統(tǒng)的信仰追求,它是一種異化,另外呢,它也是在這個多元化的社會中,它要尋求一種自我的生存的方式,在這個過程中,那么,它就形成了一種跟社會主流呢,相抗衡的,這樣比較小的,隱秘的這種團體。那么這種團體如果處理不好,就跟這個社會主流文化,包括這個社會的秩序,發(fā)生沖突和矛盾,這樣就帶來了一些非常對社會不利,尤其是影響社會穩(wěn)定和和諧的,這樣的一些因素。

  邱震海:參加這個會議的日本學者,櫻井先生也寫了一篇論文,他在論文的最后一段里面講到,他說在日本呢,相當一部分這個所謂的信徒,那些膜拜團體所謂的信徒,其實,并不具有宗教的信仰,或者說,甚至對宗教也并不完全了解,但是,他們屈從于膜拜團體,那么這個背后有沒有一些個人的心理特征?心理背景,或者一些社會上的背景?

  羅偉虹:膜拜團體其實跟現(xiàn)代化的發(fā)展進程聯(lián)系在一起,20世紀六十年代,大量的膜拜團體產生,尤其在發(fā)達國家,它很多都不是我們平常意義上的窮困、貧困,這種原因,有很多成員都是那個,知識精英、高學歷的、年輕人、白人。

  邱震海:這個一個很有意思的問題,為什么我們以前理解的,相當一部分好像膜拜團體,都是一些愚昧之徒,但現(xiàn)在的情況,恰恰不是這樣,高收入、高學歷、高地位,這里面到底折射了哪些?如果剛才卓先生說是一種社會上的背景,那么這種更加深層的背景是什么?

  卓新平:我可以從兩個層面來加以分析,首先就是說從這個參加膜拜團體的這些成員,既有這個精神上的一種需求,也有這個現(xiàn)實物質上的需求,那么這種需求呢,它往往跟傳統(tǒng)的宗教信仰不一樣,傳統(tǒng)這種信仰呢,它是強調一種神圣的,終極性目標,也就是一種精神的超越性,所以這樣對現(xiàn)實上解決一些具體問題不是很關心,但是,這種膜拜團體呢,恰恰強調的,我在現(xiàn)實上就能解決你的精神問題,你的現(xiàn)實問題,這是一個方面;

  另外方面,創(chuàng)造膜拜團體的這些創(chuàng)立者呢,恰恰就是利用了人們這種心理,剛才這兩位學者都講了,他有一種教主,這個就是所謂的超凡的魅力,或者說他有一種神性的這種顯現(xiàn),就是覺得通過他的這種說法,或者他的表現(xiàn),他認為,我就能夠此在當下,解決你的精神問題,解決你的現(xiàn)實物質問題,所以這樣的話呢,兩者一拍即合,就形成了膜拜團體現(xiàn)象。

  邱震海:從一般學者研究上來看,一個普通的膜拜團體,走向其破壞性的特征,這其中是不是存在著一種必然的邏輯關系?會必然走向破壞,還是在什么樣的背景下,什么樣的時空環(huán)境下,它會走向破壞?

  習五一:從那個宗教學來看呢,如果這個教主膜拜走向極端的話,它變成一個絕對的崇拜,他一個人在下,所有的信徒,一個人高高在上,所有的信徒匍匐在他的下面,把他的指示作為唯一的指示,甚至超越于世俗的法令,那么,如果這個教主的品質很壞,或者起初他演變的很墮落,很壞,那么一旦社會批評他,就剛才羅教授講的,遇到社會張力,社會批評他的時候,他不滿意,他起來反抗社會,那么他就會,因為他是一種"一人在上",統(tǒng)治信徒的這么一種"金字塔"模式,他就會導致信徒喪失自我,盲從教主,跟著教主走向極端,那么就會對社會有很大的沖擊力。

  邱震海:好,當我們談到這一點的時候,我想我們大家心里頭都已經有一個問題,就是回避不了的問題,到底怎么看,中國前幾年出現(xiàn)的另外一個,也具有相當破壞性特征的組織,那就是法輪功,對法輪功的破壞性,明海法師?

  明海法師:這個法輪功呢,我覺得它也是很符合剛才習老師所說的,它在剛開始的時候呢,它是作為一個膜拜性團體,它的破壞性的一面呢,還沒有在社會層面,還沒有顯示出來。它可能是一般的一個氣功啊,健身的組織,但是,要是以佛教的本位去觀察它呢,在它的一些說法里面,在它的一些做法里面,已經蘊含了它的未來破壞性的種子。那么,這個種子是什么呢?就是它對自己的這個權威的無限力夸大,然后呢,對它的追隨者的盲目的,隨意的許諾,同時它給它的追隨者所說的一些東西呢,帶有一種的封閉性和控制性,對他們的思想,帶有控制性。

  所以,這樣幾個特別呢,一定會在它的追隨者的人數(shù)增加,社會影響力擴大的時候,它會膨脹,會反過來刺激它的更大的世俗的欲望,對于社會權力,各方面的欲望,所以這樣一個團隊,它的內在的欲望膨脹,以它為主,它一定會跟社會發(fā)生沖撞,可能在早期這種沖撞是個別發(fā)生的,是它那些追隨者在家庭里面,或者跟周圍反對它的人,勸說它的人,那么到一定時候,它就會表現(xiàn)為一種團體的,這樣一種發(fā)展邏輯呢,在佛教的經典里倒是有說到,佛教有一部《楞嚴經》,它有很生動的描述這樣的一個過程。

  邱震海:好,當我們了解了這個膜拜性團體,以及破壞性膜拜團體,它們的特征以及背后的心理,或者社會徒勞,以及在中國目前這么一個很特殊的團體,法輪功在這個框架當中之后,我想我們先休息一下,等一下我們看看來自國外學者,他們是怎么看這個問題的。

  中部

  邱震海:好,歡迎回到《震海聽風錄》,那么,參加在深圳舉行的這個膜拜團體國際學術研討會的上面,還有許多來自國外的一些學者,我們一起聽聽他們的意見。

  解說:在針對膜拜團體的研討中,破壞性膜拜團體,是與會人士尤其關注的一個問題,雖然各國學者,對一些概念的劃分和理清,存在某些學術上的分歧,但是在對破壞性膜拜團體的打擊上,各國學者和宗教界人士的意見,則趨于一致。

  李大馥:在韓國,2007年7月19號,社團**基督教反異端對策委員會,我們聚集了所有的專業(yè)研究人員,我們把它規(guī)定為,法輪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邪教組織,其理由是:我們用四年多的時間,將法輪功在韓國的活動,做了系統(tǒng)的調查和研究,它們自己認為是沒有這樣的邪教性質,但是我們認為,它們有充分的邪教性質,所以我們做了這樣的結論。

  邱震海:好,英國倫敦經濟學院社會學的教授愛琳巴克,多年研究膜拜團體,她在現(xiàn)場也接受了我們的采訪,我們先看一下。

  好,非常感謝巴克教授,我們知道從上個世紀60年代開始,整個全世界膜拜團體,非常迅速的發(fā)展,其中有一些有字面效果的,也有一些有相當程度的破壞性,那么在歐洲的情況怎么樣?

  愛琳巴克:在歐洲,你知道現(xiàn)在我們都可以看到它們這種情況,從上個世紀60年代開始,到了上個世紀70年代,也可以看得到這個膜拜團體的發(fā)展,已經有越來越多人,可能變得比較的瘋狂,然后呢,但是,其實呢,參與這個膜拜團體的人們,其實并不是那么大,不像我們現(xiàn)在經常說的那么夸張,其實正兒八經能夠非常持續(xù)的,非常堅持的信仰去參加膜拜活動的人,也沒有那么多。他們很多是一加入,慢慢的就已經淡化了,就退出了。

  所以呢,所以由于不同的原因,你知道有很多反膜拜團體的這樣的運動,所以,這些膜拜團體它們也漸漸的變得,由于這些壓力,它們也變得比較秘密行動起來了,那這樣的話就更加增添了神秘色彩。

  邱震海:對,你提到這個秘密行動非常有意思,因為我們現(xiàn)在聽到的所謂的膜拜團體,好像更多的是看到它具有破壞性的一面,比如在法國,太陽圣殿教,在美國大衛(wèi)教,人民圣殿教,包括在日本的奧姆真理教等等,所有這些它都顯示出破壞性的一面,那你覺得,從里面的信徒們,他們去參加這些無論是有沒有破壞性特征的那些膜拜團體團體,他們的心理特征是什么?他們真的是信仰那么一種宗教嗎?

  愛琳巴克:我覺得大部分來說的是,能夠加入這樣的團體,至少短時間內,他們還是信仰這個宗教的,但是呢,那些參加這種破壞性膜拜團體活動的人呢,其實并不是像我們經常宣傳的那么多,其實是非常有限的,那么,這個膜拜團體的運動其實也是很有限的,但在英國,大概是一千個左右,在全國的話,可能也就是幾萬個吧,在日本,在歐洲的國家,在非洲等等。

  邱震海:您提到一種信仰的問題,比如說,像我們現(xiàn)在不太知道,像參加的這些人,他們的社會背景怎么樣?你有沒有做過這方面的調查?有沒有一些除了個人心理的動機之外,還有一些這個社會上的原因,導致他們參與這個無論是有沒有破壞特征的膜拜團體?

  愛琳巴克:我做了這些近三、四十年的研究,從中間我得出了一個結論就是,其實大家的動機都不一樣的,你可能加入不同的膜拜團體,因為不同的原因,你加入這一個,和加入那一個,之間的這個性質和原因都是不一樣的,但是,通常有一點點共同的一個原因,就是他們對現(xiàn)狀不是很滿意,或者是對自己的人生的動機,人生的滿足性不夠強,所以呢,他們就產生了這樣的,加入基督教啊,或者加入其它的這個教會的一些動機,或者是天主,也許是覺得對人生覺得無聊,沒有什么指望了,或者呢,他想發(fā)掘自己新的潛力,或者是想更加神性化,或者是想進行一些神修等等,或者追求一些其它的,非物質性的追求,或者是想搬到一個更好的地方去住,這些東西都是混起來的,有可能是精神方面的追求,也有可能是物質方面的追求。

  但是,比較有意思的一個現(xiàn)象就是,如果我們看以前的這些,我們這個傳統(tǒng)的宗教的話,你會發(fā)現(xiàn),在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這個宗教現(xiàn)象顯得更加的明顯,在西方社會,那越來越多的這個白人啊,中產階級都慢慢的加入起來,而且變得比較的虔誠。那相對的窮的黑人呢,卻沒有那么多,一般而言,你可以看到,那些年輕人,受過良好教育的,一般家庭環(huán)境都不錯的人,越來越多的加入膜拜團體。

  邱震海:對,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問題,為什么?包括在中國現(xiàn)在也是一樣的,有一些具有破壞性特征膜拜團體的,似乎里面參加的人學歷非常高,收入非常高,而跟我們之前所理解的,剛才你說到人的無聊,人對自己沒有信心,也許是希望生活在另外一個世界,而在歷史上,這些的信念,這些內心的需求,往往都是一些教育程度不太高的人有的,而現(xiàn)在呈現(xiàn)另外一種現(xiàn)象,往往是收入高的,教育程度高的人,往往會去參加這些膜拜團體,其中包括這些破壞性膜拜團體,那你有沒有做過這方面的研究?其中的深層的原因是什么?

  愛琳巴克:對,我也做了很多這方面的研究,我覺得很多時候,這些要加入膜拜團體的人呢,他本身在物質條件上是不缺的了,他已經達到一定程度的滿足,那他就開始,他不是在為這個飲食、溫飽、食宿來擔憂了,這個之外呢,他們就開始有時間,也有精力有條件去講更高層次的追求,除了錢以外的追求,很多、很多,他們的錢已經不成問題了,也可能他有很多錢啊,有很多時間。

  邱震海:好,同時在現(xiàn)場接受我們采訪的,還有日本的學者櫻井義秀,向我們介紹日本方面,對待這個膜拜團體,尤其是奧姆真理教的,有關的一些情況,我們一起來看一下。

  非常感謝櫻井義秀博士,我們知道這個從上個世紀開始,全世界的膜拜團體發(fā)展的很快,那么在日本的發(fā)展情況怎么樣?尤其最近幾年在中國,我們大家也很關心,某一部分具有破壞性特征的膜拜團體,這一部分尤其在日本的發(fā)展情況怎么樣?

  櫻井義秀:這次有關奧姆真理教的話,是1995年發(fā)生了一個很重要的地鐵的這種"沙林"毒劑事件,那么,我們把它認定為一個邪教團體,那么,政府也采取了取締措施,但是呢,他們的信徒還在存在,還在活動。另外一個呢就是統(tǒng)一教會,這個它們在日本社會也引發(fā)了很多這樣的一些事情,那么,他們對這個經濟方面的犯罪,已經達到了95億日元,另外一個就是,很多這個這樣的膜拜團體,在學校校園內,進行各種各樣的教團的這種傳播活動。

  邱震海:我注意到你剛才用了一個詞,邪教,在日本有用邪教這么一個定義嗎?還是像在歐美一樣,只是一種膜拜團體,或者甚至用一些更加寬泛的定義?

  櫻井義秀:具體來說,我們這個日本目前存在11個,可以稱之為Cult的團體。

  邱震海:你剛才提到法律程序訴訟過程,那么像這個11個膜拜團體里面,針對那些有破壞性特征的膜拜團體,日本在法律方面,到目前為止,采取了哪些措施?

  櫻井義秀:說實在的,我們的確沒有很明確的有關法律方面的規(guī)定,那么,可是它違反了《刑法》,我們就用《刑法》來處罰它,那么有關這個特別,沒有特別的立法,但是,我們比如說對奧姆真理教的情況,我們有一個《團體規(guī)制法》,我們就是用這個法律來懲治它,因為它這個的確是對社會產生了一些破壞性的結果,所以,我們每三年,國家的公安相關部門,對它用《團體規(guī)制法》來對它進行調查監(jiān)督。

  下部

  邱震海:剛才聽完了兩位歐洲和日本專家的意見之后,現(xiàn)在我們重新返回來,在我們的現(xiàn)場,還是三位嘉賓,但是,我們多了一位這個法學方面的專家,就是屈學武教授,中國法學社會科學院,刑法室的主任,是刑法領域方面的專家,這次屈教授提交的論文是《刑法對破壞性膜拜團體的制約機制比較研究》你好,屈教授?

  屈學武:謝謝。

  邱震海:現(xiàn)在看起來,我們討論到現(xiàn)在,有幾個概念已經很清楚了,一個是宗教,這本身是很健康的,人類自古以來一種共同的一種人性宗教的追求,一個是膜拜團體,還有一個是在所有的基礎上產生的,對社會具有破壞性特征,破壞性效果的那些膜拜團體,那么我們要可能要應對的,想辦法避免應對的最后一部分,那么恰恰在這一個部分,屈教授,你作為一個法律方面的專家,您覺得除了剛才我們講到很多行政、文化、人性上的之外,在法律方面,如何應對這一部分,非常小,但是確實對社會具有破壞性的那些膜拜團體?

  屈學武:我們國家現(xiàn)在采取的做法是,首先從《行政法》上來講,如果確認它是一種破壞性的膜拜團體,當然破壞性的膜拜團體這個稱謂,是宗教界,或者說宗教學的稱謂,法學上,從規(guī)范語言來講,就叫邪教,如果確認是邪教的話,那就要《行政法》上會要取締它。

  另外,如果說,那么邪教教主,或者他讓他這些主要的骨干分子,從事了一些犯罪活動,觸犯了我們的刑律的話,那么《刑法》上有相關的法條,相關的規(guī)范來懲治,比如說詐騙錢財?shù)模且丛p騙罪懲治,或者說,這當中涉及用所謂的教義來騙奸婦女的,因為實際上,如果那個婦女是被以"誘騙"的手法,比如說入教的需要,或者什么、什么的,從事那種活動,那也構成我們《刑法》上的強奸罪的。

  邱震海:那么對于我們現(xiàn)在非常關心的法輪功問題,你覺得在司法上,未來的整個的處理趨向應該怎么樣?

  屈學武:因為法輪功在國內已經被我們司法上名正言順的確認為是邪教了,所以,它已經在被取締了。所以說,它現(xiàn)在,至少說它不可能冠冕堂皇的存在,只能是地下存在,地下存在,你說要盡量的遏制它的危害性的張力,那么張力主要從兩個層面來看,一個就是組織的擴大,第二個就是組織活動的頻繁,那么組織的擴大,主要是通過取締這個組織來解決,活動的頻繁呢,就是你哪個主要分子干了什么活動,或者骨干分子干了什么活動,通過《刑法》的懲治來打擊。

  那么,無論是《行政法》還是《刑法》,只要我們打擊它們的同時,那就還能達到對整個社會的宣誓、警示、告誡作用。

  邱震海:卓教授,你怎么看這個問題?現(xiàn)在我們有了理論上的探討框架,有了國際背景作為參考,和一個基本的鋪墊,怎么看破壞特征的膜拜性團體的法輪功?

  卓新平:這個是應該調動整個社會的積極因素,引導社會,剛才法師講了這方面的因素,你比如說宗教中,他有一種終極關懷,這種終極關懷呢,要引導和實踐這種現(xiàn)實關懷,所以這樣的話,就在現(xiàn)實生活中,社會秩序中有一種正確的引導,有一種法律的問題,然后呢,人們有一種向善的心態(tài),這樣我們的社會才能夠穩(wěn)定,才能夠和諧。

  邱震海:明海法師,從一個傳統(tǒng)宗教的角度說,你已經談了很多了,那么,針對目前可能還有一部分信眾,所謂的信眾,他受了這些有破壞性特征的膜拜團體的蒙蔽,怎么使他們盡快的減少,或者擺脫這種蒙蔽?作為一個傳統(tǒng)宗教的法師來講?

  明海法師:對,確實我們現(xiàn)在說到法輪功,就一定要把李洪志和他這個核心團隊的人,和普通的追隨者要分開。很多普通的追隨者,實際上是受害者,不過有的人呢,還沉溺在里面,不知道自己是受害者,因此呢,我覺得疏導第一,關懷第一;同時呢,那我們要多弘揚正的,扶正袪邪。

  邱震海:疏導第一、關懷第一、扶正袪邪。習教授從歷史和國際眼光來看,不可否認這個膜拜性團體,不管它是不是具有破壞性特征,已經、現(xiàn)在乃至未來都將作為一個現(xiàn)象長期存在下去,那么如何面對這個現(xiàn)實?如何理性科學的處理這些問題?

  習五一:隨著全球經濟一體化的發(fā)展,現(xiàn)代化的節(jié)奏就更加快了,那么引起的社會轉型的動蕩,因素更加復雜了,文化的多元也為各種各樣的"亞文化"的生存提供了一個寬松的活動空間,所以,就像你所說的那樣,膜拜團體的這樣"亞文化"現(xiàn)象還會長期存在,我覺得特別是作為發(fā)展中國家的學者,有需要認真關注的一個課題是,因為破壞性膜拜團體對社會所造成的沖擊,在發(fā)展中國家,要遠遠超過發(fā)達國家,因為發(fā)展中國家,它的社會保障體制在逐步建設之中,它的社會風險系數(shù)比較高,這樣,所以我覺得,作為發(fā)展中國家的學者,應該更加把這個關注膜拜團體的破壞因素,或者是怎么樣的有些有效的對策,使團體減少它的破壞力,我覺得這是一個對于我們這樣的國家來講,是一個更重要的課題。

  邱震海:這是我在節(jié)目開頭所說的那樣,宗教是人的一種正常、健康的精神需求,然而,人的精神需求,如果進入某種個人神秘體驗的境界,或者說帶有教主個人崇拜的特征,事情往往就會變得微妙起來,膜拜團體就是一個例子,而當膜拜團體帶有某種對社會具有破壞性特征的時候,事情就絕非宗教,或者精神需求所能覆蓋的,而只能使出法律手段,在這一點上,顯然存在著明顯的國際共識,而且似乎也可以成為我們在日常生活中,鑒別膜拜團體的手段,或者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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