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證人”:“記者皮特”
2006年3月9日,“法輪功”的主要喉舌《大紀元》刊登文章《沈陽集中營設(shè)焚尸爐,售法輪功學員器官》,稱一位“R先生”透露,“中共在沈陽市蘇家屯區(qū)設(shè)立了一個類似法西斯的秘密集中營,關(guān)押著6000多名法輪功學員。該秘密監(jiān)獄里有‘焚尸爐’。據(jù)悉,凡進到這里的人沒有活著出來的,焚尸前內(nèi)臟器官都被掏空出售”。這就是“活摘”謊言的最初版本,這位“R先生”就是后來被稱為“記者皮特”(又化名金鐘)的人。據(jù)《大紀元》說,這位“R先生”是一位深入大陸采訪的資深媒體人,就職于日本一家電視臺和中國駐日本大使館成立的一家新聞通訊公司,于1月28日被遼寧省國家安全局扣留,2月8日被保外就醫(yī),2月9日登上飛機跑回日本,隨后又跑到美國,為了保護這位知情人士的安全,隱去他的真實姓名,以R先生代稱,并在他的照片上打了馬賽克。這就讓我們奇怪了,有這么詳細的經(jīng)歷和準確的時間,中國政府會查不出此人是誰嗎?還有什么必要隱去真實姓名?4月21日,《大紀元》在這一點上狠狠打了自己一個嘴巴,當日文章《蘇家屯事件男證人華府公開指證全文》說,“皮特”接到很多電話打到其手機上,包括他以前的同事、上司,希望他把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由此可見,所謂隱去真實姓名的說法完全是“法輪功”耍無賴的托辭,只所以至今公布不出這位“皮特”的真實姓名和身份,只是因為他不過是“法輪功”找來的一個演員,或者根本就是“法輪功”內(nèi)部的一個嘍羅罷了。
再來看看這位“皮特”的“證詞”,“這個地方他好像圈一個地一樣,我去看過,很大,但進不去,鐵門是關(guān)著,也看不到里邊是怎么情況。我問附近居民,這是怎么情況,沒人知道。這片空地什么時候圍的這個墻,沒人知道。不是新造的墻,以前就有這個設(shè)施。從某種意義上講,這就是一個秘密監(jiān)獄,在那里兩三天都沒有看到車輛來往進出,有也是面包車”?!斑@個秘密監(jiān)獄周圍有大約三米高的墻,紅磚砌的,上面有鐵絲圍起來,通著電,無法爬上去”?!皬耐饷婵床坏嚼镞叺那闆r。人們都不知道這是個什么單位”。這位“皮特”估計是先看了二戰(zhàn)片或者《在烈火中永生》影片,才來編造這個謊言的,他的描述,完全是從二戰(zhàn)時期德國集中營和白公館、渣滓洞移植過來的景象,同第二位“證人”“安妮”所說的“集中營”在沈陽蘇家屯遼寧省血栓中西結(jié)合醫(yī)院根本照不上。同時,他聲稱到過那個“秘密監(jiān)獄”,可連個具體的位置也指不出來。這樣的“證人”,這樣的“證言”,能讓世人相信嗎?
第二位“證人”:“主刀醫(yī)生太太安妮”
“法輪功”大概自己也覺得把“R先生”編得不象個證人,于是,2006年3月17日,《大紀元》以《證人現(xiàn)身指證蘇家屯集中營摘活體器官》為題,又推出第二位證人——“主刀醫(yī)生太太安妮”。同“皮特”一樣,這位“安妮”的出場也沒有露出真面目,僅僅給了一個背影,而且用的也是化名。不過,4月20日,她在華盛頓Mcpherson廣場和“皮特”一起戴著墨鏡現(xiàn)身了。從她露出的這大半張臉和她所說的話,中國政府想要查明她是誰想必也不是什么難事,遺憾的是,“法輪功”至今也沒有給出她的真實姓名,我們也有充分的理由相信,“安妮”也不過是“法輪功”操縱著進行拙劣表演的一個木偶而已。
看看這位“安妮”的“語詞”,同樣和“皮特”的一樣荒唐可笑。她說“集中營設(shè)在沈陽蘇家屯遼寧省血栓中西醫(yī)結(jié)合醫(yī)院”,卻不知這家醫(yī)院只有300多張病床,根本容不下6000人,更不要說還要容納超過千人的管理和后勤人員了;她說“醫(yī)院的鍋爐房是焚尸爐”,卻不知鍋爐房旁邊就是居高臨下的居民樓,根本不可能在居民的眼皮底下運送焚燒尸體;她說“前夫是腦外科大夫,從2001年開始做摘除眼角膜手術(shù)”,卻不知腦外科大夫并不負責做眼角膜摘除手術(shù);她說摘除的器官“主要是賣到泰國”,卻不知泰國是立法禁止非親屬捐贈器官的,更別說器官進口或者買賣了;她說“我前夫是外科的,要去取腎是不可能的”,卻不知開刀作手術(shù)本來就是外科的事,難不成還要內(nèi)科醫(yī)生來作手術(shù)嗎?夠了,這些無知的言論,足以說明這位“在該醫(yī)院工作過” 的“主刀醫(yī)生的太太”是個西貝貨了,也難怪遼寧省血栓中西結(jié)合醫(yī)院的副院長張玉琴女士后來會明確指出,該院根本就沒有“安妮”及其前夫這兩個人存在過。
第三位“證人”:“沈陽老軍醫(yī)”
估計是知道指明了地點的謊言容易被戳穿,也可能是得知美國駐沈陽領(lǐng)事館簽證官柯道雷先生3月22日去了遼寧省血栓病中西醫(yī)結(jié)合醫(yī)院,“法輪功”很快推出第三位證人來圓謊?!洞蠹o元》2006年3月31日刊文稱,一名“沈陽老軍醫(yī)”提供信息,“蘇家屯醫(yī)院僅是中國36個類似集中營的一部份,轉(zhuǎn)移5000人只需一天”,“目前即使進入蘇家屯地區(qū)調(diào)查也是查無證據(jù),因為轉(zhuǎn)移幾千人太容易了”,這位“老軍醫(yī)”深諳李洪志“不說大點沒人信”的歪理,更加危言聳聽地造謠“蘇家屯地區(qū)醫(yī)院的集中營在2005年初的確曾經(jīng)關(guān)押超過1萬多人”,“最大的法輪功關(guān)押地在吉林,只有代號是672-S,關(guān)押人數(shù)超過12萬”??匆幌隆洞蠹o元》對這位“老軍醫(yī)”身份的交待,比“皮特”、“安妮”還不如,完全沒有姓名、地址、職務(wù)和背景資料,根本就是一個子虛烏有的主兒。不過透過他的只言片語,我們還是能夠找到他的出處,他把大陸早已不用的“階級敵人”和臺灣慣用的“資訊管道”等說法都抖落出來了,一看就是《大紀元》那些臺灣來的編輯杜撰出來的人物。這些臺灣寫手也夠笨的,不知道“老軍醫(yī)”在大陸是廁所小廣告的主角,還自以為找到了信譽卓著的代言人了呢。
不愧是杜撰出來的查無可查的虛擬人物,這位“老軍醫(yī)”一出山,就十分的“高產(chǎn)”。他4月30日說“器官移植的管理系統(tǒng)是軍隊,注意力要關(guān)注到軍事設(shè)施上,那才是真正的集中營”;5月7日說“中央軍委處理涉外宗教問題會議要求進一步封閉法輪功的資訊管道,強化保密體系”;6月30日說“中共對多國磋商集中營事件”;7月16日說“器官供體來源也包括北韓人員、來自東南亞或南亞地區(qū)的人員、部分白色人種和黑人”;7月27日欲蓋彌彰地聲明“本人不是法輪功人員,不是所謂由境外法輪功杜撰的虛構(gòu)人物”;2007年1月22日說“海外器官移植代理仲介機構(gòu)是進入中國器官移植市場的橋頭堡”。這些言論,還用一一地駁斥嗎?明眼人一看就能辨別真假了。
第四位“證人”:“金姓朝鮮族男子”
2007年6月1日,《大紀元》又刊登文章,說一名沈陽金姓朝鮮族男子指證蘇家屯醫(yī)院“于”姓醫(yī)生活摘器官,這是“法輪功”隔了一年多又推出的一個所謂“證人”,但這位“證人”除了比“老軍醫(yī)”多了一個姓氏、一個民族以外,還是不能證明真有此人。從文中大紀元通過打電話“調(diào)查”的文字看,他提供的所謂“于”姓醫(yī)生也是撲朔迷離,根本沒法證明蘇家屯醫(yī)院有一個 “于”姓醫(yī)生。這位金姓男子還說,他是蘇家屯人,對那里發(fā)生的事情非常清楚。這又讓人奇怪了,“法輪功”不是說“活摘”非常隱密嗎?過去的“皮特”還說什么高墻電網(wǎng),重重封鎖,“安妮”也只是聽前夫所說,這位金姓男子憑什么“非常了解”?
從“法輪功”在“活摘”鬧劇中推出的幾個“證人”看,無論“皮特”、“安妮”、“老軍醫(yī)”、還是“金姓男子”,要么無真實身份,要么難以證明真有其人,無一不是語無倫次,無一能夠讓人信服,“法輪功”的“活摘”說,是真是假,還不一目了然嗎?